不得不說,在京城就算江御痕病著,也是讓各家大家閨秀心動的對象,不過一想到她們心中的對象隨時都可能嗝屁,她們便都把這個想法給生生壓下了。
“傻丫頭,別急,慢慢說。”
蘇可瀾揉了揉阿芽的頭,調笑道:“怎么緊張起來了,是不是看他太帥,思春了?”
阿芽愣了一下,望著蘇可瀾匆匆離開的背影,臉色微紅,當下她立刻用拳頭捂了捂自己的臉,連忙跟了上去。
“我來幫你吧。”
知道最近蘇可瀾一直在忙著救治病患,阿芽有些不好意思干坐著。
看到阿芽要動手幫忙,蘇可瀾有些意外,連忙推搡著阿芽,“我自己來就行,你快出去,這里是受傷士兵待的地方,你身體又不好,待在這里時間長了不好。”
蘇可瀾說著,阿芽遞給她一個面紗,蘇可瀾很熟練的帶上,后者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藥童顫巍巍的提上藥箱上來,被蘇可瀾看了一眼,跪下的姿勢愣是停在了半空。
“你幫我把藥箱打開。”蘇可瀾帶好了從系統中專門購買的特質手套,看著眼前被一劍戳穿了胸口奄奄一息的老士兵,蘇可瀾嘆了口氣,“你感覺怎么樣?”
這人也真是運氣,如果這劍再偏胸口半分,估計就得當場死亡了。
這老士兵之前是嫌棄過蘇可瀾的,醫者就醫者了,這么柔柔弱弱白白凈凈,搞得跟個女人一樣。
此刻聽到蘇可瀾這么一問,老士兵雙眼立馬就紅了起來,“死不了。”
蘇可瀾摸不著頭腦,藥箱打開之后,一些在古代沒有的東西被蘇可瀾擺開,看著四周之人驚異的目光,蘇可瀾想了想還是為自己打了個掩護。
“這些東西是家師臨終之前傳給我的,我現在給你處理傷口吧。”
蘇可瀾拿了剪刀把胸前的破布給剪開,用藥酒消了毒,正準備刮著這傷口四周的死肉,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道了一聲抱歉,然后從藥箱里面摸出一片黑色的丸子——這是她根據西藥成分所研制的止痛藥。
但凡吞下這個藥丸之后,她刮傷口的時候,這些士兵就會免了很多的刮骨之痛。
鬼使神差的,老士兵下意識就相信了蘇可瀾,接過藥丸之后把藥丸給吞下,感受著身體的變化,看著蘇可瀾拿著剪刀在他的傷口上剪來剪去,刮來刮去,但就是感覺不到疼痛。
“這個藥好生神奇啊。”
看蘇可瀾的操作,老士兵有些眼花繚亂,重重地打了一個哈欠,隨口說,“你師父一定很厲害吧。”
哪有什么“師父”啊?在他們那個年代的話應該稱之為老師。
蘇可瀾笑著點頭,一邊與他搭話,但注意力卻是半點也沒有移開,把傷口附近的爛肉給刮了之后,眼瞧著止痛藥的藥效也快過了,當機立斷,蘇可瀾直接拿出針線,幾下便把傷口給縫了起來。
“這是什么線?”感覺傷口有些反應了,老士兵被疼得呲牙咧嘴,不過因為常年待在軍中,倒沒有表現出來。
“羊腸線。”如果在現代就會有更高科技的線,但在古代只能拿這個將就。
麻利的縫完,然后打了一個漂亮的結,蘇可瀾又拿來旁邊的白紗布給他包扎。
老士兵悶哼一聲,本來已經奄奄一息的人,此刻被蘇可瀾包扎之后,竟然恢復了一些精神,然后一臉贊賞的朝蘇可瀾豎起了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