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瀾可是長了見識,這就是得不到的,寧可毀掉,也不讓別人得到啊。
只不過陳鴻業到底是陳國王君的弟弟,總不能會把陳鴻業給處以死刑吧。
“分明是你想掌控我!王兄英明,怎么相信你的讒言!”
在陳鴻業的心里,他的王兄絕對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對于許淑容的誣陷嗤之以鼻。
“呵,陳鴻業,你真是蠢得可憐……”
陳鴻業眉頭一蹙,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想再聽許淑容說下去了,揮手道:“來人!將世子妃送回王都!”
許淑容是被侍衛給拖走的,盡管如此,還是沒有堵住許淑容的嘴。
“陳鴻業,你這輩子只能活在別人的掌控之中!做一條什么都不知道的狗!”
侍衛趕忙用破布堵住了許淑容的嘴,高高在上的世子妃竟然經受了這樣的待遇,說出去,誰也不信的。
等徹底沒了許淑容的身影,蘇可瀾才把視線放回了陳鴻業的身上。
沒有蘇可瀾意料中的沉重,陳鴻業好像輕松得很,吐出一口氣,好像出了這些年的惡氣一樣,倒了杯水喝下。
“這回多謝蘇姑娘了。”
聽陳鴻業的謝意,蘇可瀾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可是設計陷害了他的世子妃,要是許淑容真的把這件事兒告訴陳國王君,陳鴻業還不知會是什么下場。
這會兒謝,太早了。
蘇可瀾本要開頭,可卻聽見了陳鴻業的一番話,“我對許淑容本就沒甚感情,是王兄硬要把她給塞過來的。”
“為了讓王兄放心,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對許淑容百般容忍,除了不曾給她一個孩子,本世子都盡可能的滿足她所有的要求。”
蘇可瀾愣了一下,“你可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你體內的毒?”
說到這個,陳鴻業的表情就十分奇怪,欲言又止,似乎在女人面前揭了短,讓他覺得非常丟臉。
但他明白了蘇可瀾的意思。
“不可能,我與王兄一母同胞,又是一同長大,我從未與他相爭,他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許淑容對我下狠手。”
蘇可瀾忍不住一嘆,“你是不會有什么謀反的想法,但你的子子孫孫呢?如果我沒有猜錯,王君現在應該并沒有子嗣,或者只有一根獨苗,所以才會如此擔心。”
陳鴻業臉色一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并沒有跟蘇可瀾說,緩和道:“這件事我心中有數。”
“那,世子就不怕,世子妃真的在陳國王君面前抹黑你嗎?到時候世子辛苦在外征戰,可能要受一些冤枉。”
陳鴻業知道蘇可瀾這句話的意思,可要是自己真的會害怕,早在許淑容說出來的時候就反悔了,可是他沒有。
蘇可瀾卻是在沉思。如果讓陳鴻業失去對陳國王君的敬重,那么會大大增加陳鴻業退兵的可能性,畢竟誰也不會對要害自己的人賣命。
“世子是個聰明人,很多事不用我說,你也明白,陳國王君這樣對你,擺明了就是不信任你。”
“蘇姑娘到底想說些什么?”
陳鴻業半瞇了眼睛,蘇可瀾一番話讓陳鴻業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小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