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的好感,我無福消受,還是留給你后院那些姬妾說吧。”
蘇可瀾一口氣將這些話說完,竟然有一點事情大功告成的輕松感,卻還是開心不起來。
江御痕被她這話氣得不輕,想了想卻又無從反駁,姬妾他有,性格也說得不差,被國師牽制住也不是假話。
江御痕強摁住莫名其妙來的怒意,苦笑著說道:“原來……我如此可笑。”
好像有什么事情開始慢慢往不希望的方向發展了,她不知道是江御痕的態度,還是她說的話,以及對她莫名其妙的誤會。她草草的對江御痕說了句:“我累了。”便回了住處。
江御痕被氣得心口發疼,卻也沒有阻攔她。
看著她的背影遠去,干脆眼不見心為凈,直接不去見她也不想了。
蘇可瀾盤算了一下,換個國家又不像現代一樣還要走各種手續,更何況是陳鴻業提出的,自然會給她將方方面面的事情都安排好。
而且陳國富饒,她有的是時間去那里發財。
古代疾病多端,憑借她的醫術,若是開個醫館,說不定能成為一方首富。
下定了決心,她輕松多了。
江御痕想了一晚上也沒想通蘇可瀾突然變臉,那些控訴卻句句是真,對他說話的樣子當真是冷酷無情。
他總是感到心中像是少了一塊一樣,
這個陳國世子有那么好嗎?讓蘇可瀾甘愿留在這里。
深夜,他負傷逃出,果然一路暢通無阻。難受到麻木的心又回暖了一點,心想,蘇可瀾那些話應該只是為了趕走他吧?
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把蘇可瀾搶回來!
……
蘇可瀾醒來的時候就得知了江御痕已經走了,她心里倒像是放下一塊大石頭一樣。
陳鴻業在她面前便說著,若是到了陳國那便怎樣怎樣。
蘇可瀾聽了也是一笑置之。
夜晚的風有些涼,蘇可瀾吹著夜晚的風,身心舒暢。古代的環境比現代要好多了,連風都是干凈澄澈的涼。
“你在干嘛。”
“想吹一吹晚風。”
她還沒回頭,那個人便把披風蓋在了她肩膀上。
陳鴻業笑了出聲:“你現在說話像個詩人。”
蘇可瀾將肩上的披風往上拉了拉:“可我是個醫生,是要拯救蒼生的。”
“拯救蒼生,這話有點大,可是不能亂說的。”
蘇可瀾伸了個懶腰看他:“怎么連個夢想都不能說了,每個醫生的夢想不就是世人和平嗎,誰會愿意看到人病死還無能為力。”
其實她說的話經歷過,無論多么神的神醫都會遇到無藥可救的病人。那個時候不僅是病人痛苦,醫生也因為這個人的死去而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