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去那邊看看!”說著蘇可瀾便朝其他地方走去,江御痕只好緊跟其后,以此來保證兩人不會分開。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場景也很熱鬧。
典禮臺上王君出現,“今日是重陽大典,朕與民同樂,大家定要玩的開心些。”他身著金黃色的龍袍,站在臺上說道。
所有的百姓都得抬頭仰望著他,在王君說完以后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鼓掌聲。
“王兄還是沒有變。”暗處的陳鴻業看著他淡淡說道,他漆黑的眸子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緒。這時候外面煙花齊放,百姓們抬頭看煙花與身旁的家人們說說笑笑。
一切都是那么的安詳美好。
這時候突然有幾道黑影出來,他們朝著王君前去。
“快來人!護駕!”
丞相等到刺客快近到王君身邊的時候才喊道,很明顯這是故意為之。
人群們各種尖叫聲此起彼伏。
“機會來了。”陳鴻業一邊說一邊扯下了自己身上的斗篷,他幾步輕功便來到了王君身邊,三兩下便趕走了刺客。
刺客武功再高強,在陳鴻業面前還是弱個三分。他被稱之為戰神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就在陳鴻業刺客桃之夭夭以后,那些侍衛才來到了王君所在的臺上。
“臣弟拜見王君。”陳鴻業還是按照禮數行禮。
遭受過驚嚇的王君渾渾噩噩的將他扶起,“你沒死?啊,多虧了你,你救駕有功啊。”王君努力保持冷靜的說道,心中還是無比后怕。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這個王君做的到底有多不稱心如意。尤其是最近丞相把持朝政,幾乎是把野心寫在了臉上。早知如此,他就不與陳鴻業生嫌隙了。
陳鴻業立刻質問那些侍衛,“王君遭人暗殺,你們姍姍來遲,該當何罪!”
他一記冷眼讓那些侍衛們紛紛跪下。這確實這也是一項大罪名。
“還有丞相大人,我記得您似乎會些武術,離王君最近的就是你,你為何不上前救駕?而且還目睹著刺客來到王君身邊,這時候喊救駕不會太遲了嗎?”
他一句又一句的內涵著丞相,句句沒有指他是刺客兇手的主謀,但是每句都能讓王君知道其意思。
聽了這話的丞相面色依舊淡定,“世子說笑了,微臣哪敢有這種心思?只不過是受到驚嚇,一時間忘記了說話罷了。”
他這個非人的淡定以及演戲讓王君十分害怕,王君知道,現在丞相不僅僅是要攝政了,還是要殺了自己造反的意思。
“那便是最好,可是丞相大人與這些侍衛一樣都是救駕來遲,很讓我懷疑大人對王君的衷心啊。”
陳鴻業面色也很自然,宛如在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一般。
丞相咬了咬牙,一個勁兒的推脫和認錯。
就在這個時候臺下有百姓勇敢發聲:“世子救下了王君,卻也改變不了是奸細的身份!他暗中潛入京都,肯定是意圖不軌!”
王君當然知道那些負面輿論都是丞相放出的,那些證據看似有理,卻也都是捏造的。他思索著利弊:現在,必須保下陳鴻業,自己才能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