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陳鴻業與江御痕還在屋內商量著事宜。如今江御痕與他合作,這個時候他正在綜合自己在白天里的發現。
同時也在為陳鴻業出謀劃策,他本就是燕國王爺對待這些朝堂之事也算是熟悉。
“這個方法可靠嗎?”陳鴻業皺著眉頭問道,雖然他內心還是無比相信江御痕的。可是不免得還是有些緊張。
江御痕能夠理解對方的心情,所以也并沒有什么不悅的表情出現。他淡淡回復道:“一試便知。”
次日,兩人便開始分頭行動。他們利用了王君提防世子的心理,設計了一個局中局。而王君,正是那個以為自己在局中的人。
還好王君沒有起任何疑心,一切都很順利的完成了。
“如今陳國朝廷大局已經可以由我來掌控了。”陳鴻業十分嚴肅的說道,他可不是想要什么叛國叛君的主,他只覺得自己現在身上的責任與擔子很重。
旁邊的江御痕也很平淡的模樣,因為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計劃一定會成功。
隨后陳鴻業繼續道:“現在王君應該已經發現什么了吧,希望他不會怪我,畢竟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陳國就得變成外姓人的天下了。”
想到這里他便無比憤怒,不過還好自己現在已經掌握了主動權。陳鴻業是絕對不會讓丞相的陰謀得逞的。
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愁,另一邊的王君則是已經發現了陳鴻業的所作所為。也恍然大悟自己被人利用了,他把桌子上的奏折扔向地板。
“真是!真是豈有此理!”王君十分憤怒,可是他卻也只能一個人扔扔東西來排解憤怒。如今的他只有外殼沒有實權,他根本沒有資本生氣。
旁邊的下人們紛紛不敢吱聲,現在王君的處境宮內的人都知道,雖然他明面上還是萬人之上的皇帝,可是卻根本不是如此。
……
畫面一轉。
“姑娘!不好了,世子關押的那個牲畜發瘋了!我們還是先前往別處吧,這里容易會被它誤傷到。”侍女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說道。
要知道蘇可瀾可是陳鴻業專門讓人照顧好的客人,若是有什么三長兩短,她們這些伺候的侍女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聽了這話的蘇可瀾下意識就想到了獅虎獸幼崽,之前是她救的那個幼崽,所以對它有種別樣的感情。而且后來那只獅虎獸對待蘇可瀾很親近,看樣子是把她當做母親。
“發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蘇可瀾不相信那么乖巧溫順的獅虎獸會無緣無故的“發瘋”,其中肯定有其他原因。
那個侍女也不是很清楚,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我也是聽別院的下人們說的,反正我們只要去正廳就沒事了。”
蘇可瀾眼眸一黑,“好了,帶我去那里吧,我有辦法。”她自然得去探探究竟,再者蘇可瀾也算是獅虎獸的半個母親,應該去看看。
聽了這話的侍女顯然很驚訝,“姑娘,還是算了吧!雖然說是個畜生幼崽,可是還是威力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