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前一天吃了感冒靈,不過好像也沒起到多大的效果。
到第二天早上蘇雨澤就感覺自己有點頭重腳輕的,不過他當時也沒把這件事當成個事。
畢竟劇組這么多人呢,自己也不能因為一點小病小痛就不工作。
更何況就是有點頭疼,應該也沒啥大事兒。
蘇雨澤頑強的拍了一天戲,幸虧這幾天的戲份都不難,也沒什么動作戲。
就是臺詞有點多,到了下午快收工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不轉了。
說臺詞的時候靠的都是機械的記憶,到最后完全不知道嘴里在念些什么。
就連導演說的收工聽的都不是特別的真切,坐在車上也沒怎么說話。
許易在今天拍完戲之后,還有一點事就沒跟他一道回去。
他辦完事回了四合院,就看到蘇雨澤趴在床上睡著了,而且看著臉頰通紅的,剛開始以為是室內的暖氣開的太高了,后來發現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兒。
又想到他這會兒睡著,晚上應該就不想睡了。
于是就想著過去把他叫起來,結果一碰到蘇雨澤的手就感覺燙的驚人。
許易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又摸了一下自己的。
畢竟剛從外頭回來,手是涼的。
但這個溫度應該確實是發燒了,許易輕輕推了一下蘇雨澤:“蘇老師,蘇老師?”
蘇雨澤睡得非常沉,準確的說是昏昏沉沉。
他現在感覺到有一股沉重感,雖然也聽到有人叫自己,但是死活就是不想起。
而且感覺腦袋很重,里面跟裝了漿糊一樣一團亂麻。
眼皮也很重,根本就抬不起來。
好容易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就看到了許易一張放大的臉。
“你回來了?”
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有點痛,聲音也有點啞。
許易遞給了他一支溫度計:“蘇老師,你好像發燒了。”
“啊……是這樣啊。”蘇雨澤現在的反應慢半拍,莫名其妙的有點呆萌。
他接過了許易手里的那只溫度計,又將溫度計乖巧的夾在了自己的腋下。
許易在這邊看著時間,就這一會兒功夫,蘇雨澤居然又睡著了。
許易只好自己把溫度計扒拉了出來,舉起來一看——三十八度九。
許易又開始輕輕的推他:“蘇老師,你醒醒……你醒醒……”
蘇雨澤也還算配合:“咋了,到時間了?”
他略略一抬頭,就看到體溫計已經回到了許易的手上。
許易將體溫計放到了床頭柜上:“蘇老師,你發燒了,咱們得去醫院。”
蘇雨澤腦子轉的確實是有點慢,他在下意識的重復對方的話:“我這是發燒了呀,吃兩個藥就好了,沒事不用去醫院。”
許易已經開始動手拉他了:“肯定得去醫院,你已經燒到三十八度九了。”
他這個人勁很大,一下子就把蘇雨澤從床上拉起來了。
手下這畢竟是個病人,許易又怕抻著他,于是略略松了松力氣。
“聽話,你現在得去醫院。”他語氣輕的像哄小孩一樣:“你穿個外套,咱們去醫院。”
“能不去嗎?”
“不能,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