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自己喜愛的少女,不自覺咽了一口口水。
好在他的神志還在線,他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喃喃回答她,“我告訴你....告訴你啊...”
安毓夏正準備聽他怎么回答她,結果那貨卻不按常理出牌,“夏夏,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美。”
安毓夏站起身來,冷酷道,“沒有。”
薄楠睜開眼睛,爬到了沙發上,他說,“夏夏...我想問你....”
“我想問你,你是不是受了情傷呀....所以你想和我喝酒...”
安毓夏原以為他要問夏若蘇的事情,結果這貨居然,居然問她是不是受了情傷。
她整個人都迷惑了。
趴著沙發上的那人大概是真醉了吧。
真的是...啥都敢說。
沒意思。
沙發上那人還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他假裝揮了揮拳頭,“他要是欺負你了,你就和我說。
你薄楠哥什么都不會,就是打架是一把好手。”
她心里,突然多了一絲感動。
但是下一秒,薄楠立刻爬了起來,飛奔至洗手間,哇的吐了出來。
安毓夏面無表情的想,什么時候能把他搞死呢。
什么感動的,不存在。
還好,他還知道去廁所,要是他真的在沙發上吐了,她估計會當場去世。
她嘆了口氣,還是決定去看看他。
薄楠吐得昏天暗地,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
酒精麻痹了大腦。
他徹底醉過去了。
吐完后,安毓夏默默得把他攙扶至床上,讓他一個人在床上待著,然后自己去收拾洗手間。
收拾完后,她回到臥室,發現薄楠睡著了。
她靠門站立,心里感到十分無語。
真是,什么也沒問出來,現在還要給他收拾。
她幽怨的看著床上的薄楠。
薄楠睡覺還不安分,估計是感覺衣服不舒服,他一直在拽衣服。
安毓夏走過去,幫助他把衣服脫下來,然后從衣柜里拿了一條夏涼被,就往他身上蓋。
薄楠衣服脫了,也就安靜一點了。
看著薄楠恬靜的睡顏,安毓夏心里又不自覺的柔軟了些。
她在他額頭上,輕輕印了一個吻。
吻完后,她出去收拾了外面的酒瓶后,就離開了。
*
薄楠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了高中的時候。
高三是真的辛苦。
不過他沒什么感覺。
他每天都能練著心愛的體育,而且,他還能見到自己的小青梅。
小青梅才高一呀,就特別喜歡學習。
他想和她說話,還要借著讓她送水的借口。
他記得,他感到特難熬的時候,是冬天的早上。
寒風刺骨,即使有大棉襖擋寒,卻也是令人無法忍受。
誰讓北方一年四季,季季分明呢。
冷是真的冷,每次自己的鼻涕都會留的到處都是。
跑幾圈,熱了。
脫掉大棉襖。
里面只有兩件秋天穿的衣服。
他笑著笑著,突然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