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警官,請注意你的言辭,你對我的當事人造成人身侮辱,我有權控告你!”律師可不就是干這活兒的么,要不怎么說警察最頭疼的兩個職業就是律師和狗仔。
不過好在范毅武罵人從來不說臟話,而且也不那么直白,要是硬從他話里挑刺,最終會發現他什么也沒說。
“嘖,這位大律師,我說什么了就人身侮辱了?”
“你倒是說說我哪句話或者哪個字侮辱到你老板了?”
“而且你知道你老板是個什么樣的人嗎?學習法律是讓你伸張正義,而不是藐視公堂,你以為你是方唐鏡?”
范毅武絲毫不慣著這幫助紂為虐的律師,完全是把法律當成了謀利工具,連蘇雄這種人都幫。
“還有,蘇先生,我現在可以控告你毀壞公物,警署有閉路監控,就光是這一天,你48小時后也走不了。”范毅武轉頭滿臉微笑,就像街坊鄰居聊天一樣和蘇雄說話。
此時一位陌生律師走了進來,手里拿著文件放到了桌上。
“我的當事人身體不好,這里有體檢報告,至于毀壞公共財產,藐視公堂,我當事人精神不太穩定,也有醫院開的證明,這些損壞的公物會三倍賠償給警署的。”
這蘇雄貌似早有準備,連醫生證明都開好了,范毅武眼睛瞇成了一道縫,就這么放人著實是太沒面子了。
“精神不穩定?這種人放出去萬一傷害無辜市民怎么辦,我們警察有權將他送往精神病院,剛好我和重光精神病院很熟。”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范毅武是打定了心思不讓蘇雄好過。
聽到這種不依不饒的話之后,蘇雄快要壓制不住怒氣了,出道幾十年,經歷過四大探長那種時期,也沒人敢這么跟他說話。
眼前這個小白臉督察居然敢如此挑釁他,他已經想好了付出代價讓港督把這小子給送去守水塘了。
叮鈴鈴!
就在場面僵持的時候,警署電話響起,阿亮接過電話之后遞了過來。
“喂?mad,好,我知道了。”
電話是mad胡打開的,大概意思就是讓他不要為難蘇雄,這是上面的意思。
雖然很不情愿,但是官大一級壓死人,范毅武只好借坡下驢。
“怎么?看起來蘇先生有相熟的醫院,不需要我介紹了,接受保釋,不過你們一定要盡快把蘇先生送去精神病院,萬一出事,你們所有人都要負法律責任。”
妥協歸妥協,范毅武場面話還是要說的,面子是不能丟的。
看著蘇雄怒氣沖沖的轉身離去,阿亮湊了過來。
“范sir,多謝你了,不然這老小子肯定囂張的不行,看不出來你口才這么好,給他氣的夠嗆啊。”
范毅武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口才好有屁用,自己這是拉仇恨了,估計后面肯定不好過,得想辦法把這個蘇雄扳倒。
“亮哥,有這個時間拍馬屁不如想辦法盯死蘇雄,咱倆今天可是把他得罪到家了,蘇雄的勢力你也知道,搞不定他咱倆都不會好過。”
阿亮胸脯拍的邦邦響:“范sir,你放心,我大眼光是出了名的瘋狗,被我盯上的人別想逍遙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