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明顯,mad一個即將退休,遠離權力中心的小小總警司,這六位高層保鏢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剛剛港督保鏢就說了,哪怕警務處長都要跟他兄弟相稱,其他幾人可能級別稍微差一點,但是一個小小的總警司也根本不放在眼里。
總警司這么一個可以算是警隊高層的職位,在他們眼里,也就只是不過而已,只要沒有他們的主人官大,在他們這些狗腿子面前,都得點頭哈腰。
就連其他五個保鏢都是一臉輕蔑,港督保鏢這個保鏢中的戰斗機就差沒有用鼻孔回話了。
“你誰啊?
什么級別的?
我們說話有你什么事?
剛剛跟這范毅武單獨待在房間里干嘛呢?得罪了我信不信明天就丟工作?”
他不是不知道mad胡是什么人,畢竟沒有聽說過霸王花也能從mad的肩章上看出級別。
只不過在他眼里,這么一個小小的總警司確實是不夠級別跟他說話的,他們出入的都是上流社會,一個總警司在他們眼里也就是個剛剛勾到門檻兒的人而已。
要不是mad胡姿色不錯,他說話就不止現在這么客氣了,當場就是什么惡毒說什么。
沒錯,剛剛那一番回懟在他們看來,已經是很給mad胡留面子了。
mad胡氣的滿臉通紅,但是又沒辦法反駁,她也知道自己這個總警司看起來是很難爬到這個位子,但也只是警隊的高級領導而已,距離那些各單位負責人還很遙遠,更別說港督了。
連警務處長也最多和這些保鏢身后的人平起平坐,也就不怪港督保鏢說警務處長也只能和他稱兄道弟了。
加上剛剛和范毅武在辦公室里確實是沒有把持住,沒干好事,底氣也沒那么足。
但mad胡不說話,范毅武可就有話說了,底氣來自于實力,但也可以來自于不要臉皮。
別說剛剛和mad胡在辦公室里沒干好事兒,哪怕就是和在座的六位所謂上流人士老婆在房間里打麻將被當場抓住,他一樣面不改色的打死不認。
“喲,警務處長和您稱兄道弟啊,那請問您什么級別,在警隊什么職務?有沒有帶槍資格?”
這幫保鏢自視甚高,但實際上硬算起來,屁都不是,更別說什么級別了。
宰相門前七品官是不假,但宰相門前看門的他真有級別么?
他真敢當著大眾的面行駛七品官的權利?
六人也都是深深的明白著一點,所以才一直以高高在上的姿態掩蓋自己就是個狗腿子的身份。
大家也都不是傻子,范毅武這么問擺明了就是準備用警隊規則來攻擊他們。
別說他們就是高層的保鏢了,就真是那些高層本人,也照樣沒有在警局持槍的資格。
要真是順著范毅武的話往下走,那他們就跳進了范毅武準備的坑里了。
仗勢欺人沒事兒,但真要惹出站不住腳的麻煩,他們身后的高層是不介意換個保鏢的。
“范sir,你還真是警界之星,果然名不虛傳,不過我們也都是職責所在,替領導們傳話,至于你的問題,可以待會兒當面問港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