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服務還挺貼心。”林森夸贊了一句。
好半天，楊曉蕓才進入正軌，她輕柔的將林森的腦袋抱起，然后淋水搓揉，之后抹上洗頭膏，繼續搓揉。
她的手有些輕微的抖動，只覺得林森的呼吸打到她皮膚上，隨后順著皮膚，直往衣服里鉆，這讓她有些莫名的發軟。
而林森的鼻腔里，此時也充斥著一股甜膩的香味，說實話并不好聞。
林森皺了皺眉頭，有些不適的睜開眼睛，此時的光線有些暗淡，他又一次看到了那淡青色的血管，血管旁邊有一道幽暗晦澀的溝。
楊曉蕓忙里偷閑的想要看看林森的面容，一低頭卻正對上林森皺著的眉頭，以及有些幽深的眼眸。
順著林森的視線看了看，絲毫沒有害羞，反到是心中一喜，故意又低了低身子。
林森挑了挑眉，到也沒說什么，看了兩眼之后，又閉上了眼睛。
這到讓楊曉蕓有些淡淡的失落。
“楊曉蕓，在那呢，讓你看個店，這才一小會功夫，怎么就沒影了。”外面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華子你回來了，我在里面呢。有個顧客要理發，我幫著給洗洗。”楊曉蕓高聲回應，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不少。
拉好的簾子刷的一下被拉開，光線直直的照了進來，緊接著又被高大的身影阻擋。
“楊曉蕓，這還是你嗎，你這大小姐，會這么好心，還幫我顧客洗頭。”
“呦，還是個小帥哥，我說呢！”華子樂呵呵的說道。
“什么跟什么呀，你就不說之前的那些顧客，一個個油油膩膩，還老是色咪咪的，還想讓老娘幫忙，怎么想的。”
“至于這次，這還是個孩子呢，能一樣嗎？你沒看到他穿的校服，應該是旁邊春風中學的學生。”楊曉蕓不受華子擠兌，小嘴跟機關槍一樣，毫不客氣的開始反擊。
“行行行，你有理行了吧，我說不過你。你快給人洗好了，我好干活，一會他們可就來了，咱們還得出去吃飯呢。”華子率先敗退下來。
只是出去的時候偷偷嘟囔。
“就跟孩子不會色咪咪一樣。”
林森則依舊閉著眼睛，不過此時他的大腦開始飛快轉動，楊曉蕓華子？這他喵的不是奮斗里面的人物嗎？
心碎烏托邦，小時候誰沒幻想過，自己長大了以后也有這么一幫朋友，可以住到一塊，每天都有很多有趣的事。
不過，看兩人這年紀，怕是已經過了電視中的劇情了。
華子又開起了理發店，不知道他女朋友還是不是那個叫春曉的女孩。
或者說，應該用妻子來形容。
不等林森繼續回想，楊曉蕓已經伸手將林森拉了起來。
怎么說呢，很不專業，頭還是濕的，也不給擦一擦。等林森站起來，這才遞過一塊毛巾來。
林森有些無語的看著她，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轉身走到外面。
林森走出去，在椅子上坐好。華子拿著一塊理發圍布將林森包裹好。
“楊曉蕓，看你這毛手毛腳的樣，怎么給人把水淋到衣服上了！”華子一邊吐槽楊曉蕓，一邊給了林森一個歉意的笑容。
林森搖了搖頭，示意沒事，同時也在鏡子中注視著這個有些油膩的男人。
是的，就是油膩，華子早已經不是電視中那個意氣風發的青年，歲月給他上了一層包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