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花紅酒美食,一對價值三萬的腳鏈。
對面坐著一個誠意滿滿的女人。
這是讓林森感到歡喜的人生。
房間內的燈光被專門調整過,烘托著本就曖昧的氣氛。
“卡地亞的最新款腳鏈,你很會嘛!”春曉將腳鏈拿在手中,隨意的擺弄著。
慵懶的聲音,軟綿綿的很好聽。
“怎么,準備栓住我。”
“不,當然不是,這只是個小禮物而已。我怎么會想著,用這種俗物去栓住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
“它在你身上,至多是個陪襯。小小的飾品,用來點綴風情而已。”林森搖頭否認。
“今晚過后,不用我栓,你也不會舍得離開。”
“自信的男人真是讓人著迷。”春曉輕輕將酒杯舉起,遙遙的向林森示意。
兩人不緊不慢的吃著,聊著讓人身心愉悅的話題。
“你愛我嗎?”春曉看著林森突然開口問道。
“愛,當然愛。”林森毫不猶豫的回答。
“有多少人問過你這個問題。”春曉再次開口問道。
“有很多。”林森回答的很誠實。
“你都是這么回答的嗎?”
“當然不是,大多數人都不合格。”
“大多數?也就是還有少部分是合格的?”春曉瞬間就抓住了重點。
“你很聰明。”林森笑著點頭。
“所以,我是合格的。”春曉笑的很開心。
“當然,合格的不能再合格了。”
“可是你不合格,你都不知道騙騙我,女人都喜歡自己是獨一無二的那個,我也是女人。”春曉收起臉上的笑容。
“那很抱歉,我這人又硬又直。”林森做出一副無奈的模樣。
“有多硬,我要試試。要是發現沒你說的那么硬,我可就真的生氣了。”
男女之間大多數藏藏掖掖,像春曉這般直白的,真的不多。
這一點,楊曉蕓都比不上她。
作為一個聰明的男人,林森明白,飯吃的差不多了,該干正事了。
悠揚的音樂響起,時而低沉,時而高亢。
有時又好像被堵住了喇叭,突然失去了聲音。
腳鏈已經綁在了春曉的腳脖子上,她晃動著精致的小腳,時而旋轉,時而上下,時而起伏。
動作看似凌亂,卻又好像蘊含著某種規律,好像在配合著那首音樂。
畢竟喇叭被塞住的時候,那雙腳丫是不動的。
這真是一個浪漫的夜晚,水淋淋的濕踏踏的。
音樂過后,春曉明白了一個道理,現在的年輕人,真的很誠實,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半點都不打折扣。
星光點點,兩人睡的很沉。
林森嘴角上揚,而春曉的眼角掛著淚滴,女人總是感性的,讓她們感動的,往往就有音樂。
就像時間有一種草,它是會哭的。
世人給這種草取了一個直白的名字,叫艸哭。
無論發生什么,太陽總會照常升起。
林森赤條條的走進洗手間,哪怕是黑化過的身體,依舊不可避免的需要排泄。
當然,普通的水龍頭和高壓水槍,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舒服的打了個冷顫,林森正準備回臥室補個回籠覺,卻聽到有開門聲響起。
“春曉,起床了沒。”
說話的人是米萊,林森聽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