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換好衣服的鐘曉芹,獨自一人站在陽臺上,眼神復雜望著遠處。
收拾好餐桌的林森,踱步來到陽臺,背靠著窗臺,側頭看著她。
“我剛洗澡的時候,幫你把衣服洗了,家里有烘干機,如果想回家的話,時間還早。”
林森黝黑的眼珠中倒影著鐘曉芹單薄的身影。
“你舍得讓我回去!”鐘曉芹頭也不回的問道。
“當然舍不得!”
“只不過,相比于占有你,我更希望你可以過的幸福。”林森壞過之后,一臉的老實相。
“說的好聽,剛剛占便宜的時候,可沒見你手軟。”
“不軟嗎?”
“不軟,跟鐵棍一樣硬!”鐘曉芹多少有點放飛自我的意思。
“占便宜歸占便宜,想你幸福是想你幸福。”
“這兩者,一點都不沖突。”
“你仔細想想,其實我占你便宜,也是為了讓你性福。你今天心情不好,不泄出來的話,很難恢復好心情的?”
“我這都是為了你呀!”林森嘴角一勾。
“就你會說。”鐘曉芹聽了林森的話,嬌嗔的白了他一眼。
“你說的對,我是應該回去的。”
“就算要結束,也該明明白白的結束。”
“那我給你收拾衣服去。”看了一眼喃喃細語的鐘曉芹,林森沒再說什么。
“我自己來吧,還有內衣呢!”
“我來吧,內衣不內衣的,無所謂了,我又不會嫌棄你。”林森回過頭,沖著鐘曉芹笑了笑。
鐘曉芹愣愣的站在原地,結婚那么長時間,自己家里的那位,都沒給自己洗過內衣。
別說洗了,掛都沒有幫著掛過。
兩個人說是結婚,偏偏更像是搭伙過日子。
前段時間,自己懷孕了,那位跟自己說,他還沒做好準備。
好好的突然胎停,肚子里的孩子沒了,做人流的時候,人家到表現的異常積極。
結婚以來,唯一積極的一次,竟然是因為這個。
現在想來,這段婚姻其實早就走到盡頭。
鐘曉芹內心涌現出無盡的悲哀!卻不知此時此刻,她的老公陳嶼,也在著急忙慌的找她。
當初鐘曉芹胎停,陳嶼忙前忙后的,為的是降低流產給鐘曉芹帶來的傷害。
聽到胎停這個消息的時候,陳嶼也是悲傷難活的。
但是,這個男人像他的魚一樣沉默。
溝通是他倆之間最大的問題。
在林森看來,這都是命,就像這蕾絲內衣一樣,陳嶼不給老婆洗,就輪到他給幫忙了。
陳嶼不跟老婆溝通,自然換一個會溝通的來。
他林森會溝通呀,他又一張性感迷人的嘴唇,一開一合,太容易讓女人淪陷了。
更何況,平日里,他跟鐘曉芹的溝通也不少。
單單和鐘曉芹微信上的聊天,估計比陳嶼兩年跟鐘曉芹說的話還多。
兩年也許有點夸張,但是一年肯定是足夠了。
鐘曉芹又不傻,剛認識的時候,看不出林森對她有想法,手機上撩騷了這么久,還能不明白嗎?
這次一見面,只是幫忙遮了個雨,鐘曉芹就跟著林森回家了。
根源就在于平時的積累,這一遮,只是個催化劑而已。
你換個人去遮試試,還想帶回家?
想的挺美!
夏天的衣服,都挺輕薄的。
先是洗衣機甩干,再是烘干機烘烤,三下五除二的功夫,鐘曉芹的衣服,就被林森給收拾妥當了。
“要不我幫你穿吧!”
“一邊去,你要幫了,我今天就回不去了。”鐘曉芹露出一副我很了解的你的模樣。
“這話說的,那有那么夸張,最多回去的遲點。”林森笑嘻嘻的說道。
“我剛剛握了,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把衣服給我,我自己穿。”鐘曉芹一把將衣服拽到手里,轉身進了臥室,進去的時候,還順便把門鎖上了。
林森聽著那動靜,到也沒有破門而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