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之河不會存留在萬界的任何地方,這里也不可能是真正的幽冥河。”黑鴉曾經在這里逗留了許久。
“幽冥河不是只有地府中有嗎?”融合了這個世界的記憶,與本身的記憶相合,王月提出疑問。
“地府和這里的幽冥河都是人造的,以一種無上的大手段挪移幽冥水,在鳥爺的記憶中也就只有地府創始人,地皇才能做到。天地形成的幽冥河是無定所的,沒有人知道它會出現在那里。”黑鴉娓娓道來。
“地皇,在遙遠的時代成道,與天皇,人皇并列,三皇的時代是一個輝煌的時代,各種天驕橫出,最終三皇脫穎而出,成就萬古至尊,威壓一個又一個時代。據說三皇都曾經攻打進天路,打得萬界天昏地暗,星辰隕落。”
“也就那時,為了橫推天路,地皇用用冥道秘術推演冥河,截取幽冥泉水,立在地府前,演繹冥道大法,帶領地府冥閣進攻天路。”
“至今為止,鳥爺都未曾聽說過有人還能挪移冥河,地皇之所以能截取,他的大道與冥河道同,還有一種說法,地皇是冥河之子,是冥河孕育出來,對冥河有著微妙的聯系。”
“打擾死人的陵墓,活該被人追。”佝僂的老人從幽冥船走來,一步千里,一下跨越了殘缺的陣圖。
老人衣服破爛,一雙眼睛空洞,露出黃黃的牙齒,毫無得道高人的模樣。
“回去!”老人低語,一樽青銅古棺從虛空出現,將魔影葬入銅棺之中。幽冥河之中,再次恢復一片平靜。
“道祖法旨,拿來。”老人做完這些之后,眼睛一瞇,饒有興趣地盯著一人一鴉。
“小子,快把衣服給脫了。”黑鴉也不敢托大,催促著王月脫衣服。
“什么?”王月一愣,通體發寒,被黑鴉嚇得也是愣神,找遍全身,毛都沒有,何來的道祖法旨。再說了道祖的法旨,如果有的話,也足夠鎮壓魔影。那是道祖的一縷神念,那足以鎮殺一切。
“背上,背上的那些東西。”黑鴉撇撇嘴,如果不是忌憚這老家伙,估計這黑心的貨會直接扒下來。
“那是道祖法旨?”王月眼睛睜得老大,顯著的印記居然是道祖法旨!而且一直拓印在他背上。
“不在特定的時間和地點進入這里,當然要道祖法旨,同樣,這也是一個銘刻道臺的符文,只有在這個大陸特定的地方才能發動。”黑鴉眼睛一斜。
“我怎么覺得一直都被你坑了。”王月無語,看著這訴說真相的黑鴉真恨不得掐死它。
“等等,那你怎么進來的。”而后,王月一臉狐疑地斜了他一眼。
“像鳥爺天縱奇才,當然是……”
“扔進來的!”老人冷冷地道,“這小子被扔進來幾個時代了,似乎得罪了某位大能,直接扔了進來。”
“那是那混蛋嫉妒鳥爺天縱奇才,頭角崢嶸。”黑鴉絲毫不感到羞愧。“當然,等鳥爺成為大帝的時候,非要將他鎮壓在茅坑里一百萬年。”說完,黑鴉一臉憤懣。
“確實,老頭子也想這么做啊,要不是那混蛋將這禍害扔進來,老子就不會有那么多事。”老人也是不滿,尤其兩雙眼睛幽幽地望著黑鴉。
“別以為你的破事,老子不知道。”老人幾乎破口大罵,“就連你扒了多少墳,老子這里都記得清清楚楚。”
“要不是你,這方世界也不會提早出世,到時又是一場腥風血雨,還有那古燈是好拿的嗎?這不,一蘇醒就追你。還有,沒事非要折騰那棵老不死的樹,腦子是不是有病!”老人噴了黑鴉一臉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