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世誠回答道:“不是很清楚”
游吹云心中一緊,面無表情問道:“怎么會呢”
鄒文春嘆道:“具體的事情不算太清楚,只知道鄭家長老身死一個重傷殘疾一個,鄭二公子也眼瞎了而嬋兒作為當時在場的人,被鄭二鄭爽那狗東西污蔑,鄭家一死一傷兩位長老,這種慘重的損失,自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能踩的都踩,很不幸,我鄒家就是他們鄭家發泄的對象之一。”
游吹云頓了頓。
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不就是他自己么。
那鄭家長老的死傷,一半歸功于他,另一半,歸功于,劍圣。
劍圣那一劍,擔得起毀天滅地四個字。
更遑論是兩個元神境的鄭家長老呢。
所以他更加懵了,按道理,這兩位不是應該知道,其實造成鄭家如此損失的人,就在他們面前嗎。
其實鄒世誠和鄒文春知道,但他們不說。
他們不說,游吹云也不說,因為心照不宣。
游吹云知道了,明白了什么事情,他長長的吐了口氣,看來,這筆債,還是要還的。
“我鄒家人,做事只求問心無愧。我家嬋兒沒做錯什么事情,那么她便沒有錯。其實族中許多人要求追究嬋兒的罪責,但是我和文春商量之后,以為不可。
鄭家,是,可以說是一個龐然大物。
但我鄒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鄭家人要動我們,我鄒世誠便帶頭扛到底冤有頭債有主,但是還不知道,這件事,誰是債主呢。”
鄒世誠如此說道。
鄒文春沉默沒有說話,但他熠熠的目光代表著他的心思。
游吹云肅然起敬。
心中想要補償的心思便更加的重了。
細想也比較有意思,一個十七歲的少年竟然在想給一個存在了幾百年之久的家族補償,也是比較奇葩了。
游吹云當然也想過,這也就是兄弟二人的計算之中但是于情于理,他游吹云心里就是過意不去。
“鄒嬋還在面壁么我能去見見她么。”
他終于問出了見鄒世誠兩兄弟第一面時就一直忍住沒問的話。
“這個”
兩兄弟面露尷尬之色:“嬋兒在老祖宗的監督之下面壁呢就算是我兄弟二人,也好久沒見過了嬋兒了。”
“啊這個不妨事,我會帶著一些禮物去看望老祖宗,順便去探望一下鄒嬋。
也許也能說服你家老祖宗豁免了鄒嬋。”
游吹云打定主意了。
鄒世誠不是不懷疑游吹云這話的真實性,若是其他人說什么要說服老祖宗,那他定然是不信經過這么短暫接觸,他已經對游吹云這個人在心里有了定性。
此人說話是屬于靠譜那一類的是直覺,也是愿意相信。
“啊,那時候就多謝游大人了。”
鄒文春也拱手道:“希望大人為小女多多美言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