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頭兒知道自己表現得太明顯了,心虛不已,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期期艾艾道:“啊嗯是這樣的,阿員王寡婦她有些事,最近發生了一些事”
怎么辦難道老夫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栗木么王寡婦可是被吊起來打,半死不活的,如果如實的說給他們聽王寡婦現在的處境
老李頭看了一眼栗木腰上面的鋼刀,吞了口唾沫。
游吹云早看出來老李頭的心虛,給栗木使了一個眼色。
栗木只好散發出氣機,將老李頭嚇了一嚇,然后有些不容撒謊的恐嚇道:“李爺爺,王大娘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沒出事
老李頭心里這般吶喊,但是被栗木氣機壓著,竟然一時間不敢說謊話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找個什么理由支過去。
栗木加重了語氣:“李爺爺王大娘在哪里”
老李頭被他這一喝,立即雙腿一軟,甚至坐在了地上。
鎮子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鎮長一下子便被栗木吼得坐在地上了今天不是一個好日子么,怎么看起來有變化了
一時間喧鬧的人群也安靜下來,大家都想看看發生了什么。
“阿木”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栗木驚喜的抬頭回道:“二姨是二姨么”
那個長工婦人跌跌撞撞奔來,一見到栗木便忍不住嚎啕大哭,栗木不明就里,但是見到二姨臉上竟然有一塊淤青,登時大怒。
“二姨,怎么回事有人打你了”
二姨抱著栗木的腿,還是不住地抽泣,一時根本說不了話,而老李頭一見到這個婦女臉色便刷的一下白了。
栗木心知一定有鬼,讓游吹云一個人抬起靈柩,自己則緩緩蹲下,拍著二姨的后背,臉上陰云密布問道:“二姨,不要著急”他看了老李頭一眼,只見老李頭一副六神無主的模樣。“二姨,慢慢說”
他二姨哭嚎道:“老嫂子,老嫂子被李家大夫人誣陷偷了錢李老爺命令家丁們把老嫂子打了,還把老嫂子老嫂子”
栗木咬著牙顫抖問道:“還怎么了”
“吊在門口吊了足足一天了誰去勸,誰就會被打”二姨摸著自己臉上的淤青,心有余悸道。
“什么”
栗木氣得握緊了腰上面的刀柄。
身上的氣機全部散發出來,這條街道上面的人似乎都感覺到了一股涼意拂面。
鎮長老李頭的渾身已經止不住的抖起來,好似身上有什么臟東西迫切的要抖下去一般,他根本不敢去看栗木。
原本王寡婦被吊起來,他還是去問詢了的,只是李老爺和他沾親帶故的,于是也沒想多管太多的閑事兒。
一個王寡婦罷了,打了就打了,鬧出人命也是李老爺自己負
責。況且王寡婦名聲本來就不好,年輕時候是差點被他弄去浸豬籠的被她跑了,老李頭心里其實還一直耿耿于懷。
后來又有不講理的劉板橋給他們撐腰,于是便讓他們母子平平安安過了這么多年當然時間久了,許多事情便慢慢淡了,也就沒人提王寡婦該浸豬籠的事兒了。
所以在老李頭眼中,王寡婦早就該死。
沒想到。
沒想到
沒想到栗員竟然成了百夫長,還有這么多兄弟找上門來,點名要見王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