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彩始終微鎖眉毛,但一動不動,好似一個木頭人一般。
白露一直在罵,一邊罵還一邊流眼淚罵到后面,白露停了下來,忽然道:
“姐姐要不你叫一聲吧”白露手指顫抖的擠壓白七彩的傷口,但是白七彩始終如同一座巍峨大山巋然不動。
“叫叫什么,叫疼么”
白七彩的聲音也不帶感情,仿佛這背上猙獰傷不是她的似的。
“姐姐,要不咱們不參加了吧若是繼續參加,說不定下一次就會和魔族那個少狼王那個壞人厲害得很”
白七彩幽幽的聲音傳來:“我若不出戰咱們這邊有幾人能在少狼王手下走過十合”
白露面色煩躁,但手上功夫依舊很穩:“管他呢姐姐你勝了這么多場不敗,已經掙回好多面子了,去管那少狼王作甚”
白七彩緩緩抬起手,握住白露的手背。
“我不是為了自己”
“我知道,姐姐是為了大夏的臉面人族的臉面。可是可是姐姐都這樣了還去管得了多少”
“有什么辦法,誰叫那個姓聞人的到現在都沒影兒呢南宮神霄使了壓箱底的手段神魂不穩整個南天門年輕一輩,也就我和單淳。”
白七彩的聲音平靜自若:“齊天若是沒傷,那少狼王估計不是他對手。”
“但是那個杰克實在是太棘手了”
白七彩嘆道:“若是他不在,咱們南天門也不至于說出不要輸得太慘這種話。”
“哼,單淳那個家伙,還自稱少宗呢有本事去把杰克和少狼王一同干掉啊沒出息的家伙,哼。”
白七彩低聲淺笑:“你這死丫頭,也就敢背著人說人壞話了。”
白露氣鼓鼓的撅起嘴:“哪有他身為少宗本來就要多出力嘛畢竟整個南天門未來都是他的嘛。”
“那誰說得準,你呀,小心禍從口出。”
“哼”
安靜了一會兒,又聽見那愛念叨的女子繼續不忿道:“還有個該打的少宗,回來兩日了,不知道在干什么聽說已經金丹境的修為,還是九轉金丹吹得那么神,卻不出來給咱們白姐姐分擔壓力,簡直比單淳還要縮頭烏龜
哼,下次見到他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我白露還有一招踢襠神功。”
白七彩聽她提起那人,神色一動,但是想到那小子和自己吵嘴之后便像是真的生氣了,再也沒來找過自己了。
白七彩想到這里,心里頭竟然有些喪氣。
然后她又突然憤怒起來,導致背上肌肉緊張,扯動了傷口,終于讓她皺了皺眉毛。
“該死”也不知是罵游吹云還是罵給她留下這個傷口的魔族。
“咱們這個游少宗,真是好福氣啊聽說這一次,拐了三個女人回來。”
白七彩終于沉不住氣了。
“什么”
白露嗔道:“你別動頭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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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給你慢慢講嘛”
“那個游吹云啊,這次在邊境立了大功了,聽說咱們那位垂垂老矣中的陛下驚坐起,贊不絕口,要封賞這位不受待見的少宗呢。”
白露緩緩道來:“最大的功勞莫過于水淹七軍,和劫持了妖族祭司這兩件了。可謂是前有古人,后無來者的大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