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問道:“所以你登基之后會做什么將中央權利一把抓在手中,寧愿累死自己也不愿意分出政事給別人做行那王道大業,讓天下歸心”
老皇帝瞇著眼睛道:“你要走的路,歷代大夏皇帝已經做過了有改變嗎這天下依然是五大宗雄踞,江湖萬千門客以武犯禁,南北鎮軍各自握在邊吏之手妖族魔族虎視眈眈已經千萬年,這些你都能解決還是說自以為讀過幾本圣賢,聽過一些論道,你就自以為天下事不過如此”
說這番話時,他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是在批評教訓,對一個黃口小兒的斥責。
文士靜靜的聽皇帝說完,待老皇帝深深地換了幾口氣后,他說道:“難道不是嗎”
“什么”
“天下事不過如此。”
老皇帝渾濁的眼睛瞪到最圓,就好像許多年沒有人敢與他這般直白言語了。
文士一步一步走上來,越過了皇帝和皇后,站在鹿臺依次列開九鼎之正中。
“你現在還不是皇帝呢。”
天德甕聲甕氣道。
終于,文士轉身,以一副不容商量的言語道:“不管我是不是皇帝,有些事,我都會去做,只不過以皇帝的身份更加合適罷了。”
高皇后聞言欲墜,這意思是就算自己的兒子上位,他也會將新皇帝架成傀儡
“放肆”
終于,天德皇帝怒了,他雖然垂垂老矣,但此刻仿若將身體里最后的那些氣力灌注起來,宛若當年崢嶸之相:“祁瑾瑜,你當朕不敢殺你亦或是舍不得殺你”
原來,先生的名字叫做祁瑾瑜,他笑了起來,年輕的容顏上滿是意氣:“父皇,我是嫡長子,不是么”
“不夠我說過了,太子監國二十二年,一朝改頭換面是不可能的。哪位內閣大臣同意,六部誰人附議”
“難道父皇不清楚么”
“”
“你一定要兄弟內斗搞到你死我活,王朝崩壞”
“錯了,陛下錯了,我一心是為了大夏人族,內斗內亂,我也不愿意看到。”
“可是你就是要這么做”
祁瑾瑜嘆了一口氣,負手望天:“那陛下可是要殺我”
老皇帝怔然無言,隨即輕聲道:“你我父子,也一定要鬧到這種程度嗎”
祁瑾瑜指著鹿臺之下:“所以陛下認為一千金刀衛,十門大炮,若干弓弩,一張大網便能讓我葬身此處”
老皇帝緊緊的握著高皇后的玉手,讓她勿要緊張,二人相擁著,似乎遇到了此生最大的劫難。
這劫難,卻是來自于天德皇帝的親生兒子。
“父皇,事情不必到這個地步的。如你所說,我讀過基本圣賢之言,殺君弒父,悖逆人倫,我的道,絕不是如此。”
他氣機盈袖,想來是修為不淺。
“但我也不會任人宰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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