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彩身為內門執法隊隊長,如果對游吹云比較關注的話,的確有能力知道整件事的細節。
“青云門慘案我是略知一二的……,據我所知其實不過是兩個小幫派的爭斗,你們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罷了。此事你不妨去找府衙的關捕頭,他是我的舊識,你報我的名字便可。
掰倒這兩個幫派不一定,但是捉住罪魁禍首繩之以法還是可以的。”
高山沒想到今天來感謝游吹云竟然能遇到這檔子天大的好事,霎時間人都懵了。
等他反應過來,普通一聲下跪在白七彩面前,納頭便拜,哭泣聲如怨如訴:“白師姐伸我滅門冤屈,恩人吶!白師姐,您就是我們青云門的恩人吶。”
莫師妹也反應過來,銀牙一咬,也要跪拜。
可是白七彩素手一揮,風將他們托了起來:“舉手之勞罷了,你們不必如此,既然是游吹云的朋友,那——我幫一幫也是應該的。”
白七彩本來想說也是我的朋友的,但是想想這話不太對,便改了口,但這種事情的的確確對于她來說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屋內的眾人此時自然也走出來,看到白七彩隨隨便便就解決了人家的滅門慘案。
也是驚得嘴都合不攏。
其實這件事并不符合白七彩的風格,她是從來不摻雜宗門以外的事務的。這次的出手令她自己都覺得奇怪。
看了一眼畢恭畢敬的莫師妹。
難道,我是存心想在這個小妹妹面前顯示一點優越感?
我為什么要和她過不去?
白七彩面上卻好像無事,好似只是隨意安排,淡然道:“你們既然來找他,就去屋內吧。我還有事,就恕不奉陪了。”
她突然有些心煩意亂,好像意識到什么,但又絕對的否認腦海中飄過的可能想法。
這時,她飛劍剛剛出鞘,已經懸浮在身前,本來打算御劍快快離去之時。
她驀然抬頭,看向高空。
一聲清澈的嘶鳴,一只青色大鳥從云端落下,宛如斷線的風箏一般,但是已接近地面,便猛地張開幾丈長的翅膀,撲扇的風掀起一陣沙塵。
只有白七彩用法術給剖開沙塵,一點也不沾身,其余人都驚詫的望著,此刻也用手臂擋住口鼻。
青鳥上下來一位媳婦兒,這位是正妻!
陸遠如此在腦海中評價,可以說在場只要是男人,無不看傻了。
仙子款款走來,青衣不斂曲線,天地都襯托她的容顏。
步步生蓮。
說實話,聞人竹笑本來是不想見到這么多外人的,可是來都來了,只有硬著頭皮往前走。
此地只有一個人有資格,或是說有最早從聞人竹笑的美貌中醒來的那個人主動與她說話。
白七彩面色有點不自然:“聞人大師姐,中午好啊。”
好久沒那么尷尬過了。
聞人竹笑點點頭,道:“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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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些時候。”
的確,還差些時候才是烈陽當空,不過多時該是用飯時候了。
聞人竹笑肯定不會聊天啊,在這方面她就是個木頭,白七彩不是木頭,但她也不是啥口舌生花之人,自然也不會那種自來熟一般的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