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橫拿著劍輕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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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儒袍下擺便被一刀兩斷。
他攥著那半截斷袍,似乎要從里面拿出什么來。
鄭西來站得近,看得明顯,他雖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但他的直覺告訴他,要是讓他掏出來示眾,那么自己就鐵板釘釘的完全輸了。
他的直覺很準,也救了他許多次。
不能讓他公之于眾!
鄭西來果斷要去奪那儒袍下擺,但是忽然身邊清風徐來。
李子玉已經站在了游吹云的身旁,淡淡的香氣撲鼻,她無情的眼神已經盯著自己。
這個女人終究是出手了,而且是站在游吹云那一邊。
不過還能一搏!
鄭西來認為自己能夠奪過來。
但是令人驚異的是,還有一位身穿紅色官服的人也在悄無聲息的瞬間出現在此地。
剎那間鄭西來終于露出驚恐,他伸向游吹云的那只手已經被那玉面欽差輕巧拿住。
“退下——”
玉面欽差輕聲開口。
鄭西來在一剎那化神境修為全部爆發出來,以抵抗這兩個字的威力。
但即使是爆發全力,鄭西來還是退了一步,這一步足有半丈之遠,他的足在地上劃出一道深坑。
“儒家……言出法隨。”
鄭西來面目凝重,看向玉面欽差,此人竟是儒道大家。
游吹云雖然站得最近,可是就算是以他的目力也只是眼前亂閃之后,李子玉和欽差大人突然站到了他的身邊,而那鄭西來已經被誰逼退了半丈。
不過看情況定然是李子玉和欽差大人助了自己,那鄭西來不顧老臉想下黑手。
其實游吹云倒冤枉了鄭族長。
他只不過是要奪儒袍罷了。
游吹云終于從儒袍中掏出一份錦帛。
他環視了一圈眾人神態各異的臉,輕咳一聲,念道:“南天門掌教張陽關手書——”
他在這里頓了一下。
看見了鄭西來變白的臉色。
“納游氏父子入門,封游山為南天門第七次序掌尊,封山寸金。其子游吹云享少宗待遇,寸金峰配額每年食千擔,牛羊兩百頭,金百斤,靈石十顆,貢獻點三百。
黃金堂以年底結算,不得耽擱延遲。其父子在南天門內便宜行事,不得干擾。”
這段話念完。
鄭西來已經是汗大如豆,滿背皆濕,嘴里隱隱能品嘗道苦澀的味道。
他算無遺策,這么就漏掉了這一茬?
游吹云是少宗,至少是名義上的。
所有人都和鄭西來一樣,聽到此話,面色古怪,若有所思。
游吹云輕輕收起錦帛,交于李子玉查看,回身看著鄭西來冷冷道:“鄭大族長,寸金峰配額每年食千擔,牛羊兩百頭,金百斤,靈石十顆,貢獻點三百。
黃金堂以年底結算,不得耽擱延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