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鄭家死抓黃金堂不放的原因之一。
試想抓住了黃金堂就是抓住了南天門的資源中轉站,隨便刮點就是油水。
白露聽到游吹云獻寶似的從包裹里翻出兩件東西,一時有些不滿,瞇開一條小縫:“你那么多東西就掏這兩樣就給我打發了?”
游吹云臉色微變,小聲道:“這里面大部分都是丹藥,是要捐給醫館的……白露師姐這次是我怠慢,希望姐姐不要生氣了。”
聽到是捐給醫館的,白露倒沒有那么氣了,只是睜開眼睛終于仔細看了他一眼:“你不明白,怠慢我有什么?你知道你次次來找我家小姐,你就是小姐的大麻煩你知道嗎?
因為你和鄭家交惡,小姐受了家族里的責罰,你知道嗎?小姐她從小到大都是被家里捧在手里,因為你小姐受了多少委屈。”
白露竹筒倒豆子似的一通指責,游吹云全部都埋頭聽著,還時不時點頭,表示自己簡直是罪大惡極。
白露最后氣不打一處來:“你呀你,你一定要爭氣啊,不能讓小姐做出的那些事都變得一文不值。你一定要值得!明白嗎?”
游吹云重重點頭。
白露卻越看他不說話便越氣。
“你呀你!你這種態度我很不滿意你知道嗎?窩窩囊囊像什么男人?”
游吹云小心翼翼道:“白姐姐讓我是什么態度,我就什么態度。”
白露冷著臉問道:“我剛才說了些什么。”
游吹云想了想:“白七彩以后就是我老大,她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白露死看著他好一會兒:“好吧,放你一馬,你進去吧。”
游吹云得了饒,這才偷偷吐舌頭,大包小包抓著就要進去。
“東西放下,誰會拿你的似的,這里是執法堂,大家都是一家人。”
白露教訓道:“多大個人了,還要我來教么。”
游吹云到不覺得自己狗血淋頭,只是唯唯諾諾,拎著一包錦布包裹,便走白露身邊過去了,隨后一溜煙兒沒了影子。
“啊喲。”
白露從太師椅上面跳起來,笑呵呵的去拿游吹云“孝敬”的珍珠和海藻,一邊笑一邊罵道:“死小子,給我這么一點,給小姐拎那么大一包過去,真是氣死我了。”
雖然嘴上很氣,但是她的嘴也沒合攏過。
畢竟白七彩還沒到獨當一面的地步,白露也沒見過大世面,這等值錢寶貝還是很受用的。
這時,她眼神又往那大包小包里瞟。
哎,那里面有啥呢?都是丹藥不成?
她有些手癢,但又自己勸住了自己,強忍著少女的好奇,沒好意思去翻人家包包。
老娘好歹是白七彩的貼身丫鬟,不能小見了不是?她這樣想著,果然沒那么好奇了。
話說游吹云輕輕的叩響掛著白七彩名號的大門。
“進來。”
熟悉的聲音從門內傳出,得到許可的游吹云定了定神,推門而入。
只見白七彩一身青素,站在長桌之后,正在拿著一張信箋仔細看。
但另一只手卻是伸出一根纖纖玉指,而她那把白色的寶劍正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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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尖上下浮動,在空中反射著窗外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