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
當她發現自己真的這樣做了之后,甚至有些自我懷疑了。
我居然真的在躲他?
我白七彩居然也有躲人的時候?
我一不欠他二不虧他,不過是吵了一架,我為什么要躲他?難道我怕他?
白七彩心思靈活,霎時間就想了許多。
她有些沮喪的靠在門上,心里第一次有種無力感……她總是想要解決矛盾的,她向來是這樣的人。可是一旦她改變了常有的處事態度,那么那個令她改變作風的人,一定很重要。
很重要,重要到她心慌的不知道如何處理。
白七彩陰晴不定的想了許多——最多不過是道個歉吧,可是她從小到大就沒這么委屈過……明明吵架是雙方的,又憑什么讓她來道歉?
不過挑起事端的好像的確是她自己。
那又怎么樣?
我是女子,難道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能和女人斤斤計較?
但是我好像也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是白七彩,一個強勢的,驕傲的獨立女性。
白七彩咬著嘴唇。
簡單點,想問題的方式簡單點。
很簡單,這件事還是我的過錯,大于他的過錯,我應該去給他道歉,然后他再給我道歉。
解決。
白七彩不愧是白七彩,她肚子里馬上計劃出最簡單解決問題的方式。
不過當她探出頭去,游吹云已經走遠了。
“書呆子走么快干嘛?投胎嗎!哼。”
白七彩見他已經踏入了黃金堂,羞惱的跺了跺腳,便賭氣似的會自己的房間。
但是她的語氣倒似乎放松了:“哼,那就下次再道歉吧。”
白露瞠著個黑眼圈,看到白七彩一會兒晴一會兒陰的,倒是將她弄迷糊了。
“白姐姐你吃了毒蘑菇作早餐了么……怎么一會兒笑一會兒氣的。”
“吃你個大頭鬼勒。”
白七彩難得的跟白露說了一句很沒有教養的話。
游吹云這次沒有很順利的直接抵達鄭曉紅所在的貢獻點兌換窗口。
因為有人在黃金堂鬧事。
而且那人已經被執事弟子架了起來這就要將他扔出去。
“放開我!放開我!快去救救他們……快去救救他們啊……”
游吹云暗道黃金堂行事倒是和以前沒啥變化,這個紅帶弟子依然是被扛出去不知道要丟到哪里。
這群人中有兩個恰好是游吹云的熟人,就是他第一次痛打的筑基弟子中的兩個。
“啊?游吹云!是你!”
那個兩個弟子看到他便如同見了瘟神,一時腿軟往后面撤,那被舉起來的紅衣弟子便跌了下來。
其余幾個沒和游吹云交手過的執事弟子也是臉色一變。
游吹云的名字最近如雷貫耳,使他們不得不如臨大敵。
“游吹云!你便是游吹云?難道這次你也要阻攔我們不成?你又要公然與黃金堂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