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尺”也像沒事人一樣,一個跟頭翻到了最近的一棵大樹的樹杈上,嬉皮笑臉的看著眾人。
“張師兄,你怎么……”
莫愛著急的上前去問,但被高山一把拽了回來:“莫師妹……他不是張尺。”
高山目光炯炯,大聲追問道:“你是誰?張尺呢?張尺何在?”
那假張尺卻不理他,只是對著游吹云桀桀怪笑。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假的?我還沒玩兒夠呢……”
假張尺聲音沙啞,完全不是少年音色。
游吹云笑道:“你的演技著實不錯,我痛毆南宮神霄的表弟的時候,你那副沒見過世面的表情的確讓我信以為真。”
假張尺點點頭應了游吹云的肯定,歪著腦袋,但是脖子又是支往與腦袋完全相反的方向,整個人看起來很是詭異。
“既然我演技騙過了你,你又是從哪里發現的破綻?”
“首先,我自認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你遇上我被識破了不冤,我是個天生疑神疑鬼的人。”
游吹云微笑道:“所以我從見到你第一面就開始懷疑了……事情能有這么巧?偏偏就讓我遇上了當時落難的你?
對不起,我這人認為這個世上沒有巧合,只有巧合的假象。”
“所以你就識破了我?”
“并沒有,但是戒心讓我做了準備。”
假張尺指著天外兩道糾纏的金光和黑光:“就是那位半圣?我很好奇,我一直和你待在起一起,你是什么時候……
呵……等等……白七彩……你那個時候對白七彩說的一番話。”
假張尺臉上露出豁然開朗之意。
“我把我家鑰匙,給了她。”
游吹云抱著膀子,說道。
——
三個時辰前。
白七彩站在自己專用的房間門口,她伸出自己的手,纖纖細手如花朵一般展開,一把樸素的如同鐵塊一般粗糙的鑰匙展現在手中。
“怎么了?姐姐……你拿著什么,黑漆漆的玩意兒,一坨黑鐵塊嗎。”
白露看她在門口猶豫了一下,但白七彩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在思考什么。
“地龍鎮……”
“白露,你說師父找我有什么事?”
白七彩突然問道。
“啊?我也不知道啊,姐姐干嘛這樣問?”
“這樣說吧,你知道是誰來找師父?”
“哦,是一個年輕人來遞的請柬,他在門口登過記。”
“你去看看那人叫什么名字。”
“好的,姐姐。”
不一會兒,白露拿著登記簿走來,說道:“姐姐,他是鄭家的人,叫做鄭強,我還認識他勒,不過是小時候的事了,想不到現在長大了完全變了一個樣子……姐姐?”
白露發現白七彩臉色變幻,若有所思。
“七彩,在外面磨蹭什么?”
這時,房間里傳出李子玉有些不耐煩的聲音,作為化神境的她自然知道白七彩早就到來。
這丫頭搞什么名堂,李子玉倒有些慍了,莫非連自己的師父也不想見了?
白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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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知道師父已經生氣,于是鄭重其事的將鑰匙交到了白露的手中,并且語氣嚴肅認真:“去,寸金峰,將這把鑰匙交給住在那里的人。順便告訴他們,游吹云可能有危險。
在告訴他們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