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吹云罵罵咧咧的撐著自己的腰桿站起來。
而天門外的群眾們則群情振奮。
“哎喲,好險,真的好險,居然兩下就被打到地上去了。”
“嘖,就不應該這么做嘛,我是他,肯定反復橫跳,觀察力士的動作,再伺機而動。”
“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等你看清楚咯,人頭都落地了。”
人們在看游吹云瘋狂試探天門力士,代入感極強,好像闖蕩天門的就是他們自己一般,開始滔滔不絕的出謀劃策。
只有那些真的關心游吹云的人們,紛紛揪起了心來。
這幾下看似滑稽得很,實則不知道多么兇險呢。
白七彩又氣又著急:“叫你聽話,不要去作死啊!你怎么就不聽呢書呆子,我告訴你,你回來有你好看的。哼!”
最后她更是轉身欲走,但是扭了一下身子,還是沒能離開,氣鼓鼓的轉回來繼續對游吹云循循勸誘。
游吹云當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說道:“師姐,我再試一下,就一下。”
游吹云也有些尷尬,畢竟他當著不知道多少只眼睛出丑,這滋味也是不好受的。
他緩緩站起,突然深吸一口氣,說了一句:“嗯——天界的味道。”
然后他張開雙手,如同擁抱一般的姿勢。
什么情況?
人群一陣騷動,這家伙要用愛去感化人家天兵力士不成?
這時攬月峰上面的的張陽關突然覺得身上有些不是——哦,原來是屁股疼。
“好的不學……”
這位老人下意識捂了捂屁股,罵了幾個字就停了,倒是聞人竹笑心里疑惑,看師父臉色好像又是什么不光彩的事,也不敢問。
但張陽關哪里是那種藏著掖著的人,他看聞人竹笑目光炯炯,便沒好氣道:“老夫上次說的屁股上的疤……就是這種邪門法術。”
“啊~”
聞人竹笑一邊點頭一邊看向天門的情況。
——
牛頭不知道為什么,不管說什么話都無法引起少宗的注意,他在這里巴拉巴拉半天,單淳硬是沒接他的茬兒。
怪了,少宗怎么這么入神。
牛頭不解的望向自家主子的側臉……依舊那么完美無瑕,無懈可擊。
一律長發無風自動。
牛頭瞳孔一凝。
少宗身上的氣機好像正在瘋狂凝聚。
我站這么近都沒察覺到,少宗他到了什么地步?少宗他……要干什么?
這時,牛頭心里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順著自家少宗的目光,看向天門,他發現單淳根本就沒看游吹云,或者說一點兒也不關心游吹云的一舉一動。
少宗好像在看——張承天。
牛頭突然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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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哥,你累不累,我去給你搬一把椅子來怎么樣?”
單淳依舊不理睬他,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天門之內。
——
游吹云張開雙臂,如同一只展翅飛鷹。
“飛火。”
在他輕吐出這二字的瞬間,這天門之上瞬間氣息一滯,如同被他這二字震撼一般。
這時,遠處的太陽竟然飄過來一抹紅霞,掛在天門之上,一切好似水到渠成一般的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