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他這么做是不是過分了……雖然那游吹云很可恨吧……但咱們少宗這么做是不是……那啥。”
“閉嘴,少宗豈是你能評頭論足的。”
雖然有人說出了真心話,但是單淳的擁躉們立刻反擊還以顏色,雖然他們也很心虛,但是那不得惡向膽邊生啊。
但是他們的反擊也引起許多人的反感,江湖人都是善惡分明的,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
男子漢敢作敢當。
這一刻,他們對單淳反感的根也種下了。
就這還天天嘲諷人家游吹云這個破滅的少宗呢……結果你正牌少宗還不是恬不知恥的搶人家東西,這卻是事實。
“哼,這人就是單淳?我看,他就是一個厚顏無恥之徒。”
就連平日里溫順可愛的莫愛也忍不住捏起了小拳頭,在空中虛揮了幾下。
寸金峰上眾人皆連點頭。
攬月峰。
聞人竹笑詫異的看著師父。
師父手里的銅壺正在澆水,不知是否是換了一個。
“我說過,機緣這東西,八字硬可以搶的。”
“那師父,我的八字硬不硬?”
張陽關轉身看著徒弟:“你也有意思?不就天門嗎?”
“您知道開天門意味著什么……我下一次開天門可能是在化神境了。”
“等不了了?”
“只是不想等。”
張陽關停了一下:“沒事兒,別人的咱不強求,強搶機緣雖然不會死,但也會受到天道反噬,那滋味兒也不好受啊閨女。”
“代價,我知道,我也承受得起。”
“你想學那單淳?”
聞人竹笑認真想了一會兒:“我認為并不算可恥,到了我這個層次,要珍惜一切能提升自己的手段。”
“閨女兒,我能說你錯了嗎。”
聞人竹笑搖頭:“我想不出我哪里錯了。”
“水利萬物而不爭。”
張陽關撫須而笑。
聞人竹笑搖頭。
“我做不到,師父你說的境界太高了……我現在根本做不到。”
“那你相信師父嗎。”
“師父不會害我。”
張陽關點頭繼續澆花,這塊小田地不知道被他澆了多少遍,可是他仍然孜孜不倦一遍又一遍的澆花,但說來也奇怪,那花不止一個樣子,不是喇叭花也不是夾竹桃,它們有的很普通,就是路上隨意可見那種不會引人注意,只有心血來潮偶然伸手者可識得它們的美,將它們收入囊中。
但是零星的也有幾朵如同牡丹一般的美麗花兒,幾支同秀,嬌艷欲滴,美艷不可方物。
在張陽關的過度關照之下,不僅沒有被淹死,甚至還越發的光彩照人。
聞人竹笑站那兒想了好久,終于是有些心不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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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的提了一把銅壺就開始和師父一起澆。
“可是師父,單淳你就不管他嗎?你不怕他被天道懲罰?”
提起單淳,張陽關卻好似一點兒也沒有什么話,只是說道:“他命里的東西都是該來的,總會來。我們管不著。”
“師父……我覺得你偏心。”
“啊?閨女兒何出此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