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吹云心里那個慌啊,那個天河河道清淤大元帥很明顯就不是和之前那些鬼一樣的檔次。所以他一直沒有動用金缽,這可能是他的底牌了。
底牌一定要留到最后,否則就是宣布自殺。
可是那些不停伸來的手,已經摸到了他的腳踝。
游吹云則一邊跑一邊往后面扔火球,那些摸到他腳踝的手通通賞它一記大腳板。
踩起來吧唧吧唧的還挺有韻律節奏。
——
“你怎么逃出來的?”
單淳很明顯抱著戒備之意,站位離游吹云遠遠的。
游吹云站在原地,渾身水淋淋,衣服也皺巴巴,很是狼狽的模樣。
他攤手道:“就這樣逃啊,趁它不注意。”
單淳瞇起眼睛:“它……?”
“哦,叫做什么天河河道清淤大元帥……是一尾鯰魚。”
游吹云五指揸開,將額前的亂發捋到腦后,露出自己全臉來,剛毅俊秀,這幾個月的經歷,讓他成長了許多,好像來自于外在,也好像來自于內心。
看到游吹云的臉單淳定了定神。
然后他問道:“你的金缽呢?”
游吹云一臉茫然:“金缽?什么金缽?”
單淳渾身一震,冰魄鳳凰訣展開,一道道冰錐鋪天蓋地而起。
他臉上全是被愚弄之后的憤怒。
游吹云立即從懷里掏出一個金燦燦的寶物,急忙叫停。
“有有有!別別別,開玩笑呢!臥槽來真的。”
游吹云有種玩兒大了的后悔。
單淳將信將疑的收了一些法術,不過還是有冰錐在身上防身。
“扔過來我看看。”單淳道。
游吹云露出不行的表情:“這不行,憑什么,要是你給我奪取了。”
“廢話!”
單淳突然伸出手憑空攫取,游吹云眼前一花,他的金缽就憑空被單淳拿過去。
“你……”
單淳舉著金缽看了兩眼,然后就拋了回去,堵住了游吹云要罵人的嘴。
游吹云將金缽小心翼翼的收回,揣進口袋里,還好這金缽不太大,放在身上也不突兀。
“這一次……”單淳將全部的冰錐收了回來,他眼神里有些惱,“往哪邊走。”
游吹云幽怨的的看了他一眼,腦袋一晃:“跟我來。”
單淳還是沒放下提防之心,緊隨在游吹云身后,不過游吹云這次帶的路和上次完全相反,單淳終于是慢慢的放松了。
看來這家伙是真貨了。
“你怎么突然疑神疑鬼了,我長得很危險嗎?”就算是游吹云大度,對于單淳這樣疑神疑鬼的態度,也不由得抱怨起來。
“丑。”
單淳要死不活的解釋了一句,回應他的依舊是游吹云幽怨的眼神。
這一次,沒走出多遠,游吹云突然一個踉蹌,然后差點摔倒,他靠在墻上。
單淳走在后面,停住腳步,低頭看著這半露出水面的白骨骷髏,不知道在想什么。
游吹云詫異道:“這難道是陷阱?”
單淳白了他一眼,然后伸手一揮,只見他面前的水全部被無形的力量拂開,露出水底一排排陰森長毛的白骨骷髏來。
游吹云眼睛都看直了:“這是墓地嗎?水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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