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中氣十足,傳遍了全府,老者聽了臉上一片鐵青,“真人,犬子被人所害,狂笑不止,還請真人出手,能夠看好犬子,我必有重謝。”
元蒙真人搖了搖頭,嘆息一聲,“令郎的所作所為,我是有所聽聞的,他這樣的人不行善事,福德氣運被消耗的差不多,所以才遇到了高人施展手段,又因為令郎的福德氣運并沒有耗盡,罪不至死,才出手只是略施薄懲。”
“若是我出手破了他的手段,必然會被他感知,從而因此與那人結下了因果,若非是看在了這塊靈石的份上,我是不會出手的。”
元蒙真人是一介散修,一生的資源,都用在了修行,如今功達先天,也是一尊得道的全真,在白陽城中的天星閣中地位最高,被白陽城中的所有的人所尊崇。
“是!”老者臉上火辣辣,心中暗恨元蒙真人。
“去,把門打開,讓真人看看少爺的情況。”老者一聲爆喝,威嚴自生,眸子里閃耀冷芒。
咣當!
木門打開,房子里,有燈長亮,照耀四方,如同白晝。
下人們都不敢進去。
屋子內的柱子上面,有著一根拇指粗的大鐵鏈子,把一個年輕人全身上下都綁了起來,四周、身體都不能有著絲毫動彈,只有頭可以轉動。
“父親…哈哈…殺了我!”
“哈哈…太難受了!”
“我不想活了…哈哈…哈哈,癢死了!”
韓彪笑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整個臉都扭曲了,面孔十分的猙獰。
看見老者進來,一心只求速死,不愿意繼續狂笑下去。
“真人!”看著狂笑不止的兒子,老者心痛難耐,轉頭看向了元蒙真人,希望元蒙真人能夠出手。
元蒙真人一步上前,如一縷清風拂面,瞬時到了韓彪的面前,眸子里射出來兩道精白的亮光。
全神貫注,在韓彪的身上掃視了起來。
老者大氣不吭,緊隨在元蒙真人的身旁。
“令郎是被下了符咒!”
觀察了片刻之后,元蒙真人終于開口,向著身旁的老者說著,“這樣的符咒的手段,非常高深,普通的人,只能夠用狼毫、朱砂、符紙或者是上品的玉石來施展符箓手段,然而給令郎下符咒的人,卻是可以用元氣凝聚成符,印在了肉中,很難驅除。”
老者臉色一變,雖然他對符咒了解不多,卻也知道,普通的符咒,都是符紙,而自己兒子的身上的符咒卻是印在肉里。
“你看,這符咒,就在這里。”
元蒙真人伸出來兩個手指,朝著韓彪的肚眼的左側按了下去,手指上面光芒一閃,輕喝一聲,“出!”
便見韓彪的肚眼左側,有著一個符咒閃耀著白光,在離韓彪的身體一指寬浮現出來。
“這是什么符?”
老者開口問道。
“能不能把這符從彪兒的身體中逼出來?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可以的。”
元蒙真人眉頭微皺,似乎是正在思索,值不值得為了一塊靈石去得罪一位符道高手,畢竟能夠用元氣凝聚成符的修者,在符道上的修為定然精深,不是自己這樣的散修所可以比擬的。
“這個符是我恰好認識的,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會讓人身上奇癢,只要不用手去撓,笑上一天一夜之后,就會自動散去。”
“當然,若是我施法驅逐的話,也能夠把這符從令郎的身體中逼出來,符沒有了元氣支撐,就會消散,對令郎就沒有了作用。”
老者大喜,“笑上一天一夜,普通的人,怎么能夠忍受的了,還請真人做法,我必會把真人的功勞告訴彪兒的舅舅,我相信他舅舅一定會感激真人,會有真人所需要的資源傾瀉下來,供真人修行。”
“開口即因,有因必有果,還請你記住剛剛說過的話,令郎身體中的癢癢符,我會做法逼出來的,還請你們在屋外為我護法,不要驚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