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聽到自家老爺子的名號瞬間啞了火,低垂著頭“好的很,好得很,那千斤的黑石鼎舞的跟風車似的。”“哈哈哈,火文前輩還是那般老當益壯。”
青衣子不在理會逐漸低迷的火摶,轉頭看向青年男子,青年男子也看著青衣子,沉默片刻,青衣子尷尬的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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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鼻子。
青衣子正了正衣襟,挺直腰板正色道“青衣子此次所行之事,并無所求,只因大道獨行,太過乏味,想與諸君共前行。”“好一個共前行,老夫以茶代酒敬小友一杯。”劉長生舉起茶杯一飲而盡,其余三人也依次拿起茶杯一飲而盡,青衣子坦然受之,端起茶杯仰頭喝下,四人正襟危坐,青衣子開始授道。
三個時辰后,除了火摶其余三人草草告別,匆忙的趕回各自宗門閉關,將這份得之“不易”的大道體悟消化內斂。大殿內僅剩的二人面面相覷,“你和嫂子和好了?昨天夜里整的還挺激烈,也對,小別勝新婚,何況你這一分就是八年。”沒了其余三人火摶也少了約束,百無聊賴地把玩著茶杯。
青衣子拿起一只茶杯丟向這言語無忌的漢子,“少在我這打諢,你怎么不回去閉關?”青衣子有些納悶,雖說從小一起長大,可他一直分不清火摶腦子里是糨糊還是水。“我閉關個屁啊,你們是修仙的,老子是煉體的。”想到這火摶就一陣火大,莫名其妙得了一份大道機緣,結果卻用不上,就像夜入佳人房,佳人相迎,干柴烈火,一脫褲子才發現,日,自己是個太監。
看著雙目噴火的老友,青衣子尷尬的咳嗽兩聲,“一會跟我去一趟多寶峰,里面的天材地寶隨你挑。”青衣子悄悄心念傳訊多寶將庫房內貴重的寶物都收起來,本來樂呵呵將賀禮登記入庫的多寶,登時緊張起來,連忙招呼弟子忙乎起來。
“哼,就你那小氣的多寶峰主,估計早就把重要的東西收起來了吧。”火摶鄙夷的看著神色逐漸異樣的青衣子,“阿欠!”一身熱汗的多寶用手絹擦了擦鼻子,難道感冒了?最近是操勞了點,回去拿兩根千年人參犒勞犒勞自己,像自己這樣全心全意為宗門服務的可不多了,多寶錘著腰感慨道。
“你把我當什么人了?”青衣子佯怒道,火摶對于多年老友的手段了然如胸,老神自在的隔著椅子拿起靈引的茶杯揣進懷里。看著火摶如此沒出息的樣子,青衣子真有些火大,“要不您老人家把椅子也抗走?”“謝謝哦,”火摶興高采烈的圍著靈引的椅子打起轉來,轉著轉著臉竟然害羞的紅了起來,青衣子拿手捂住臉,這玩應真鬧眼睛,有些事真不能怪火文老爺子。
“滾滾滾,”青衣子惱火的擺了擺手,火摶也不顧主家的逐客令,蹲在那里搗鼓了一番,背起雙手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匆忙趕來的多寶看著火摶心滿意足的從大殿中走出,心里一緊,宗主祖宗這是把什么寶貝送給這尊瘟神了,匆匆與火摶打過照面,拎起前擺一路小跑趕到大殿,請示一番后才匆忙的走入大殿,琉璃瓦,在,璃龍盤金柱,在,粉紅地琺瑯彩開光花卉瓶,在,粉彩百花不落地如意,在,......多寶顫抖的手逐漸平復下來,有些納悶,到底少了些什么,
嗯?桌子呢?椅子呢?地板呢?多寶詫異的看向一臉無語的青衣子,“找兩個嘴嚴的雜役把這補上,順便傳訊天工一族的火文老爺子,火摶最近玩忽職守,疏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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