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孫倆悠閑地看著小兩口過日子,甲木王朝內卻風譎云詭。
“陛下,這里是周,孫,劉,茯,四家所提供的孟徐引外貌特征,下面附有宮廷畫師所繪制的畫像。”趙章將手中所持密信,畫卷交予李公公,李公公雙手捧著密信,畫卷小步放于高座之人的桌子之上后,陪侍在男人左右。
中年男子手指輕叩桌子,“趙愛卿,朕可信幾分?”跪在殿中的趙章伏在地上,“據天門宗內暗樁所報,周,劉,孫,茯,四家掌事直接被引薦于大殿之中,太上宗主常天親自接見幾人,幾人在大殿中呆了整整一刻鐘,隨后四人隱匿身形,悄悄下山。”“太上宗主,常天?青衣子呢?”身著龍袍的中年男子臉被隱藏在陰影當中,看不清神情。
“傳聞二人發生間隙,在天門宗后山中激戰三天三夜,此役之后,青衣子消失無蹤。”中年男子食指撥弄著拇指上的扳指,沉吟不語,趙章伏在地上,盯著金磚。許久,中年男子才開口道“你先退下吧。”趙章如蒙大赦,頓首過后,退出大殿。走出宮門,立于馬車旁的侍從連忙上前將手中的狐裘披在趙章身上,趙章攏了攏狐裘,一言不發地踏在馬夫背上,進入馬車。“駕。”馬夫驅車回府。
“太上宗主和現宗主打了起來,有趣,有趣啊。”中年男人輕聲道,男人勾了勾手,一旁隨侍的李公公快步上前俯身道“陛下,有何吩咐?”“去內閣將天門宗的卷宗取給我。”“諾。”李公公緩緩退入陰影當中。中年男人捏了捏鼻梁,拿起密信又放下,展開桌上的畫卷,不禁感慨道“好個俊俏的孩童。”中年男人隨即打開密信,“劍眉朗目,面如冠玉。”“倒也是無愧于這八個字。”
男子將畫卷及密信一同扔在桌子之上,揉著跳動的太陽穴,“一臉稚氣明顯是個孩童,可孩童哪里值得天級甲等懸賞,難道是修道有成,返老還童的道門高真?可僧道高真朝廷都有登記在冊...”男子頭痛不已,仰躺在龍椅之上,透過天井看著白云飄過,男人緩緩伸出一只手,迎著晨光握作一團,“山上宗門總有一天,朕要叫你們令行禁止,無擾人間。”中年男子此刻展露出身為帝皇的威嚴。
隨著鐘聲響起,百官涌入宮門當中,如鳴佩環。男子令左右將畫卷密信收起,稍稍扶了下冕冠,端坐在龍椅之上,朝見百官。
關于孟徐引的畫像一下廣為流傳,山上山下津津樂道,雖說法寶在凡人手中只是擺設,可是賣予山上人可就幾輩子不愁吃,不愁穿了。玄一在路邊花上幾十文錢,也買了一幅,雖說是拓印,畫上人像模糊不清,玄一依稀辨的人像眉眼,“爺爺,你看這人,長的可真好看。”扶搖接過玄一高舉的畫像,草草掃了一眼,“不過是一具皮囊而已。”隨手將畫卷起丟還給玄一,玄一慌亂的
(本章未完,請翻頁)
接過,有些埋怨道“這個花了好些錢呢。”“也沒你隨手丟給人的金子貴。”扶搖回擊道。一老一少邊斗嘴,邊向下一座城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