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掌柜這些日的照撫,就此別過。”扶搖與茶樓掌柜作揖后,轉身牽起玄一向城門走去。
掌柜站在茶樓門前看著爺孫二人的背影,嘆了口氣,扶搖在茶樓說書這段日子,茶樓一個月的生意勝過以往半年,縱使萬般不舍,可掌柜也未出聲挽留,要走的人,萬般言語亦是留不住。
“爺爺,房里的家具我都送給平日的街坊了,那間院子也在衙門過戶給虎子了,地契過幾日會送到虎子家去。”玄一咬著冰糖葫蘆向老者匯報了一上午的成果。
“衙役的辦事效率怎么這么高?”扶搖有些疑惑地說道,玄一咽下最后一顆糖葫蘆說道,“我給了他五兩銀子。”
扶搖無言地看著以竹簽當飛劍揮舞玄一,沉默片刻,笑道,“你從哪學的這一套?”
玄一打了套花哨地動作收功,歪著頭笑嘻嘻地說道,“茶樓中,街坊間,路人言語。”扶搖摸了摸梳起發髻的小腦袋,語重心長地說道,“方法無對錯,別讓道走歪了。”
玄一疑惑的問道,“道是人走的,道怎么會歪?”扶搖恍惚一陣,像是自問,“道在原地,怎么走歪?”扶搖拍了拍玄一的腦袋,有些疑惑,這小腦袋里怎么有這么多奇怪的東西?
古西鎮黑袍領隊帶著歸隊的雨停,風歇,十數人走出城門中的陰影,立在城墻之上,風歇悄悄地湊到領隊身旁,低聲問道,“老大,擺這么大陣仗,是有大人物要來嗎?”領隊冷冷地瞪了風歇一眼,風歇灰溜溜地回到原位。
風歇不知道,此刻的領隊也十分疑惑,以往神機閣對待下山游歷的仙人,除去圍剿為惡人間的仙人,多數上是井水不犯河水。
風歇已試探過扶搖爺孫二人并無惡意,可領隊卻接到攔截扶搖爺孫二人的密令,這有違先前的慣例,可領隊仔細比對過密令,除去字跡略微取別,統領的私印,以及機械鳥腹中篆刻的統領印記,都無問題,字跡區別領隊只得認為是統領手部受傷所致,畢竟以往有過先河。
至于領隊的疑問只好壓在心底,黑袍只管執行就好了。
城門過往的行商,走役,只敢用余光悄悄地打量城墻上的黑袍,然后便步履匆匆地遠離城門,生怕殃及池魚。
風歇俯在身旁同僚的耳旁,悄聲說道,“兄弟,換個位置唄。”身旁地黑袍看了風歇一眼,扭過頭直視前方。
看著對方木然的雙眼,風歇吧唧了幾下嘴,百無聊賴地站在原地,看著來往行人敬畏地眼神,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還挺威風的不是?風歇清咳幾聲,挺直腰板,整理了下衣襟,手按在腰后的刀柄上,享受著人們的目光。
雨停看著風歇騷包的行為,翻了個白眼,謹慎地盯防著過往的路人,雨停總覺得要有大事發生,內心有些不安。
“咦,他們好像很著急的樣子,城里有什么重要的表演嗎?”玄一松開老人的手,逆著人流,挨個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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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