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作柳姑娘的女子風目圓睜,雙臂環胸,本就陡峭的峰巒此刻更加險峻,佯怒道,“伏大哥的意思就是本姑娘輕浮嘍?”一旁的龜公一對眼球仿佛要從眼窩中掉出。
聽到柳姑娘這話,玄伏額頭汗水如漿,連忙辯解道,“不....不...是的......”玄伏的舌頭仿佛打結了般,吐不出一句話,急的這身材魁梧的壯漢連同熬子都憋的通紅。
柳姑娘冷哼一聲,“本姑娘的東西呢?”柳姑娘伸出一只柔荑,玄伏如釋重負般,從身旁的柜子中取出一份被綢緞包裹嚴實的物件,雙手遞到柳姑娘手中,柳姑娘瞧也不瞧壯漢一眼,一把抓過包裹,轉身離去。
玄伏這才擦去額頭成縷的汗水,玄雀與樓中姑娘玩鬧的歡快聲音傳入玄伏耳中,玄伏胸腹劇烈起伏,此刻若是在葬魂山上,玄伏絕對一拳打出,玄雀鑲在地上扣都扣不出來那種。
玄伏自從被玄雀拐騙到此處,日夜寢食難安,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由頭,溜到后院替樓中姑娘做一些奇怪的圓球,眼罩外,也不需要日夜與姑娘們打交道,只要封閉五感,便聽不到樓內的糜爛聲音,這也是柳姑娘站在玄伏身后,玄伏而不知的原因。
此刻玄伏只想回葬魂山,師傅說的沒錯,山下的女子都是老虎,可玄雀師弟尚未迷途知返,玄伏也不好獨自離去。
“哎呦,姐姐別和那個呆子置氣呀,樓內誰不知道那就是根木頭。”與柳姑娘素來關系極好的隨身侍女出言安慰道。
柳姑娘不復先前那般柳眉橫豎的模樣,神色清冷地說道,“生氣?我為何生氣,伏大哥宅心仁厚,也是一片好心,只是口舌笨了些,言不及義罷了。”
隨身侍女聽這話吐了吐舌頭,這還是頭次聽自家主子說一個男人的好話,柳姑娘見自家侍女這般模樣,怒笑道,“小妮子都好敢調笑自家主子了?還不快滾去備水。”
“得嘞。”侍女一溜煙的跑出房間。
柳姑娘看著手中的包裹,神色悲戚,為何不早些遇見你?為何在此處遇見你?
一行清淚滴落在地,碎成點點淚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