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咋回事啊?”典莽憋一早上的話就想問他個究竟。
眾人也都充滿疑惑的看著白羽澤,仿佛想從他那問個徹底。
“還能咋回事,變喪尸了唄!”白羽澤淡淡地說著,看起來非常冷靜。
“喪尸?”眾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那不是電影里的東西嗎?好好的人咋變成那玩意兒?”典莽又詢問著。
“別管這些了。”白羽澤知道解釋起來可能得老半天時間,直接了當地說:“以后再說,總之你們記住,這玩意兒是人傳人,傳死人。危險的很,雖然到最后更危險……別被咬了就行。”
“這…………”眾人看起來還是十分為難,信息量太大,捋清的話還是很麻煩費時,但目前來看也只能接受,畢竟他們不知道事情的起因經過,全程處于懵逼狀態。
“等等,老大,你之前做的就是為這事?”典莽想起了什么,連忙說道。
“不然?”白羽澤白了他一眼。
雖然典莽還是很懵,但不得不說他對白羽澤英明崇拜的同時,也好奇他是怎么知道這事。對此白羽澤的解釋還是以后再說,現在重視要緊。
簡單交代了幾句后,一陣忙活,白羽澤從別墅的后倉庫拿出了幾把鐵制的刀和矛,上面已然布滿了灰塵,看起來有一陣子沒使用了,但又都開過刃,看起來有些許鋒利耐用。
這是他好幾周前就已經托人制作的了,當時那老板還以為他要去演什么戲,鬧了些許笑話。
總共兩把矛,三把大砍刀,而砍刀足足有七十多厘米。
取出后白羽澤把五把布滿灰塵的兵器扔到眾人面前,然后低頭陰沉著臉,表情嚴肅的說道:“你們,會殺人嗎?”
聽到這個典莽可激動了,一下子就興奮地一蹦三尺高,連忙問道:“老大,你跟我想的一樣?”典莽生來性格火爆,渾身一股子蠻勁沒地使,剛剛從早上的震驚中清醒過來,現在就想跟外面的喪尸血拼。
白羽澤心有所悟地笑著點點頭。
其余兩人卻有些為難,司慕倒是簡單,身體原因導致初中時生過一場大病,現在身體素質還不如普通人。而楊厲天因為……害怕死。
正常,正經人來講,生死攸關的時候,明明可以躲,你跟他講要殺出去?那不是笑話嘛?
兩人的心里白羽澤都懂,之所以叫他們回來,并不是想要他們幫忙抵御喪尸之類的,而他們確實是白羽澤初中時的好兄弟,他死前在受難者營地的時候也是經常受到他倆的幫助,算是欠了人情吧。
雖然就算白羽澤不通知他們,他們最后也是和家人去了政府的受難者營地,那里有著非常多的軍隊駐扎,防衛措施強大,安全性還是非常可靠的。
只是,白羽澤知道,那里,活不了幾年。
所以啊,該幫的還是得幫。
為了緩解尷尬局面,白羽澤輕聲咳嗽了幾下,也不為難眾人。笑著說:“沒事,別聽他說的,你們只需要在這守著就行,典莽昨天也和你們說了,這有的是食物和水,而且地形易守難攻,足夠我們活很久了…………”
兩人被白羽澤的所作所為深深打動,不僅救了他們的命,還免費提供住處和食物,水,頓時間一股熱淚涌出,不知該說什么好。
而白羽澤也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大大上升,對他的著眼能力又更加欽佩。
這些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他相信,有了他們的信任,這對他以后的霸業有著莫大的幫助。
不覺間,嘴角揚起了邪惡的微笑。
又是一陣小謝大謝過后,他們便去給自己父母打電話報平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