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么說,可……”君夫人想到云凌煙和喬宇糾纏在一起衣衫不整的樣子,更加頭疼了:“她都和別人那樣了,你……當真不介意?”
“她不是說她是冤枉的嗎?”雖然這話說出來連君陌銀自己都不相信,可看方才那情景,云凌煙和喬宇應該還沒進展到最后一步。只要身子是干凈的,他委屈一下自己也不是不可。
大不了不碰她就是了。
君陌銀接著道:“而且天音寺的主持一向和君家關系不錯,我們同他知會一聲,保證今晚的事不會傳出去,對咱們兩家影響也是不大的。”
“唉,你也真是……”從一個婆婆的角度來講,她是不接受有這么個心思不正的兒媳的,可要是真的錯過了鳳尾圖,只怕他們要后悔一輩子:“罷了,明日你上門瞧瞧她,問問到底怎么一回事。我始終覺得不妥,沒準她干這事不是一次兩次了,你試試說服她,看她能不能驗身。”
“放心吧,孩兒知道。”君陌銀點點頭,也知道君夫人的顧慮。只要云凌煙能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那今晚的事就可以既往不咎。
“夜深了,我先回去了,娘你早點歇息。”見談的差不多,君陌銀也不打算久留,起身便告辭了。
而云驚鴻的廂房里,青竹一邊擠著毛巾,一邊委屈巴巴道:“對不起小姐,都怪奴婢……”
剛剛男廂房那邊實在太亂,青竹怕被人發現,于是便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讓云驚鴻一通好找,這才沒看到云凌煙的戲。
云驚鴻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沒事,沒看到就沒看到唄,這寺廟這么大,總會傳出些流言蜚語來的。”
“嗯。”青竹還是有些過意不去,拿著毛巾走到云驚鴻面前,看著她脖子和臉上觸目驚心的淤青,眼睛唰一下就紅了。
“哎不過今天確實是嚇到我了,你不知道喬宇手上那個東西有多惡心……”云驚鴻為了替青竹緩解一下心情,主動開口說起了剛剛的事,卻遲遲不見青竹有動靜,連忙轉頭去看她。
待看清青竹憋紅了一張臉時,她噗嗤一笑,開始打趣道:“怎么哭了?”
“我,我……”青竹原本是憋著沒哭的,可云驚鴻這么一問,她再也忍不了了,嘴一癟就落下淚來:“奴婢沒用,奴婢好若,每次都保護不好小姐!”
雖然她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可云驚鴻這一脖子是傷的出來,是個人都知道剛剛有多兇險了,而她守在外面,卻不能及時跑去幫助小姐!
“好了好了,我現在不是沒什么事嗎?”云驚鴻安慰的沖她笑笑:“你要是真覺得過意不去就快來幫我涂藥膏,喬宇捏的我痛死了。”
說罷她晃了晃脖子,痛地嘶了一聲。
“好,好。”青竹也不敢哭了,趕緊拿著藥膏輕輕的涂抹在云驚鴻身上,心中一個想法卻在悄悄成型。
她不想停留在如今這個初靈者階段了,她想變強,比所有人都強,想留在小姐好好保護小姐!
一夜風平浪靜,云驚鴻睡了自來到天音寺后最好的一覺,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寺廟的晨鐘敲響了。
她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見青竹也睡眼惺忪的樣子,咦了一聲:“云凌煙沒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