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護了呢。
傅觀南只覺得胸口越發的悶,燥熱難耐。
“走......離開......”傅觀南緊緊地抓著何川渝的衣領。
身為一個醫生,何川渝一眼就看出了傅觀南被注射了什么東西,轉身對身邊的人吩咐道“讓列為今晚就先留宿在這里,明天再好好招待各位。”
說完,何川渝就抱著傅觀南快步上了車。
一路上,何川渝用了最快的車速往醫院趕去,而傅觀南在后座已經難受到開始扒拉著自己的衣服。
傅觀南似乎還有一些意識,喘著氣問道“會不會......死?”
何川渝緊張地說道“我快點開,馬上就到,不會死的。”
見何川渝并沒有說不會死,傅觀南立馬說道“賓館。”
“什么?!”何川渝側頭看了一眼傅觀南,又立馬轉頭看著前方。
“去賓館。”傅觀南知道自己根本忍不到醫院,聲音幾乎快哭了出來“求求你了。”
何川渝抓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沒有把車停在了最近的賓館,而是開到了他的公寓。
他知道傅觀南想要做什么。這種事情怎么會帶她去賓館。
何川渝抱著傅觀南跨步進了公寓。
傅觀南已經沒有理智可言,不斷的在何川渝懷里蹭個不停,這讓何川渝為了保持理智只能先把傅觀南放在床上。
離開了溫暖懷抱的傅觀南下意識的立馬勾住了何川渝的脖子“不要走,求求你。”
何川渝被勾住脖子,慣性的被拽到了傅觀南上面,僅靠兩個胳膊撐著自己。
“你想好了?”看著傅觀南眼含秋波,風情無限的樣子,何川渝咽了咽口水,他知道自己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傅觀南被注射了東西才會這樣,可他幾乎每天都在忍。
傅觀南沒有說話,只是燥熱的在何川渝身下扭動,像只貓一樣的哼著。
“我是誰?”何川渝皺著眉頭問道。
盡管如此,他還是要為傅觀南考慮的。
傅觀南眼神朦朧的看著何川渝的臉,輕輕伸手撫了上去“何川渝。”
聽到這,何川渝釋懷的笑了,伸手將傅觀南的衣服一把扯開。
清晨,何川渝緩緩睜開眼,柔情地看向身邊的女孩。
陽光被簾子篩過,在傅觀南臉上薄薄的敷上一層金色的糖霜。
“昨晚要不是遇見我,你可怎么辦啊......”何川渝聲音有些許沙啞,伸手將傅觀南攬進懷里。
同床共枕,赤裸相對。
小媳婦終于是他的了。
何川渝將頭塞進傅觀南的頸肩,吸著獨屬于傅觀南的香味。
“嗯.......”傅觀南似乎醒了,轉了個身,睜眼正好對上了何川渝注視著她的眼神,嚇得朝后縮了一下,卻被何川渝抱得更緊了。
感覺到了被子下的觸感,傅觀南臉瞬間像紅透了的番茄。
上一世她活了二十八年都沒有經歷過這么刺激的事情,還是和這么魅惑的男人!!!
想著,傅觀南把頭埋進了被子里。
只聽被子外傳來何川渝的低笑聲“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