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觀南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這次臨時改變計劃的、機緣巧合下的“微服出巡”,能讓她撿了個大寶......
傅觀南帶著陳云平走進酒吧的時候,并沒有看到酒吧里有想象之中因為關店而應該有的安靜,反而很多人,使得酒吧里異常熱鬧喧囂。
到底還是沒有開張,所以酒吧里并沒有開夜晚接客時候的大燈,昏黃的燈光只能勉強看清楚離得最近的人的模糊模樣。
陳云平推了推眼鏡,彎腰對傅觀南說道“小姐,他們好像在聚眾斗毆哦。”
傅觀南自然也是看見了。
只見酒吧內部最中間的場地上的桌子都被人為的推開了,一群穿著奇裝異服,甚至有些殺馬特的人正圍著場地中間的女人,時不時地還有人上去踹上幾腳。而女人早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因為燈光昏暗的原因也根本看不清原本的樣貌,只能看見一個腫腫的頭,和一個伏在地上痛苦的喘著氣的身影。
“要不要......”陳云平問道。
傅觀南搖搖頭,邁步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陳云平也跟著傅觀南走了過去,安靜的站在傅觀南身邊。
“沒看見我們還沒開始營業嗎?趕緊出去,不然你就和這個女人一樣的下場!”邊上站著的一個男人最先注意到了進來的傅觀南和陳云平,大聲的對兩人喊道。
傅觀南沒有說話,靜靜地坐在椅子上。
男人見傅觀南沒有動彈的意思,準備上前進行深一步的恐嚇,卻在走近了兩步之后,看見了陳云平凌冽的,盯著自己的眼神,嚇得愣在了原地。
“怎么不過去了?過去把他們轟出去啊!”另一個男人距離陳云平很遠,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同伴為什么突然走著走著就愣在了原地“他們不走就直接動手!趕出去!”
說著,男人又招呼了幾個身邊的人,往傅觀南和陳云平的方向走去。
昏黃的燈光下,幾人只感覺有個身材挺拔的西裝男人從模糊的黑暗里走了出來,走向了他們,然后陳云平就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很快,傅觀南腳下的不遠處就多出了幾個在地上打滾的男人。
陳云平站在傅觀南前面,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
站在一邊的人自然不敢再輕舉妄動,最開始發話的男人慌張的問道“你們想干什么?”
陳云平轉身看向坐在暗處的傅觀南,轉頭問道男人“你們想干什么?”
男人還沒發話,一道女聲便從二樓傳了下來“我的酒吧,我做什么都是我的事情,你們管不著,倒是楚先生,怎么總是要來砸我的場子呢?”
這熟悉的聲音傅觀南自然是忘不了的——烏羽若。
傅觀南抬頭看著烏羽若一步一步風姿綽約的二樓樓梯上走下,依舊是一身旗袍,化著濃艷精致的妝容。
“場子是你的,酒吧是我的。”傅觀南終于發了話,聲音清脆的讓在場的殺馬特們都愣了一愣,因為這聲音明顯就是一個正值青春的女孩子才能發出來的。
“哦?誰說的?”烏羽若絲毫不讓,并讓手下的人打開了酒吧一樓的大燈。
傅觀南自然知道烏羽若開燈的意思,正是想讓自己的臉曝光在這些人面前,因為自己是不像曝光的,所以只要是可能會影響到自己的事情,烏羽若可能都樂意試一試,但問題是,為什么烏羽若會這么排斥自己和楚社呢?
“我說的。”對于烏羽若想要把她曝光在眾人面前的想法,傅觀南絲毫不擔心,她今天要來,就沒打算藏著自己的臉。只是她也沒想到自己會撞見這樣亂七八糟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