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溫和:“阿姨們還是很漂亮的,但你不覺得這種別有用心的接觸對我來說,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笑么?”
孟桃夭怎么說都有:“哦……你當然經驗豐富了,在學校都體驗了那么多。”
錢多多就和盤托出:“其實我覺得套路還是一樣的,譬如真羨慕錢處長的愛人,有這么好的丈夫……”
繪聲繪色的還帶點變聲,孟桃夭樂得抓著丈夫的胳膊:“不要臉!我說你不要臉,瞎扯這些來哄我,然后呢,然后呢?”
天曉得她這個時候有多美,徹底卸去工作的壓力和那些煩心的事情,白皙的臉蛋上眼波流轉,想按捺住笑,又迫不及待的咧開嘴,想保持冷艷的鄙夷,卻摁不住那討好的經典笑意,天曉得是誰在哄誰。
錢多多當然是什么都可以賣了換老婆的笑,描繪完了心滿意足的欣賞,什么叫做一笑傾心,手臂都摟得緊了些。
走出了旁邊的商廈電梯,到六樓的一家特色餐廳了,孟桃夭還是有點疑惑:“有這么直接迫不及待?”
錢多多笑起來,用央視那種緩慢的男低音:“春暖花開,萬物復蘇,又到了交配的季節……”
孟桃夭徹底哈哈哈大笑起來,后槽牙都暴露了那種,使勁捂嘴,全靠錢多多扶著才沒笑得蹲下去。
錢多多自己不笑:“權力是最好的春藥,這是哪里看到的,倒也不是說別的什么,有些人就是容易對權力張開腿,因為可以換取很多很多,不過我沒權力,我都盡量交出去,昨天領導的說法我算是想清楚了,我就是個搭臺子的,誰適合誰上,但一旦在我的范圍內發現誰在破壞這種權力結構,那就只能從我這里滾蛋,不過外來的也就敷衍下讓他們明白我沒那么些亂七八糟的習慣。”
菜品確實有特色,鹵水小拼盤和小夾饃味道都很鮮美,湖藍色的西域風情裝修讓孟桃夭都多吃了幾口,左右看看客人已經不多,還是偷偷招手讓錢多多坐她旁邊去,然后就有點不顧俗節的環抱丈夫的腰,抿抿有點油星的粉唇溫柔:“我這樣動不動就防著這個防哪個,作得我自己都有點討厭,你真不討厭?說實話!”
錢多多怎么可能栽在這種送命題上,低頭親一下:“我巴不得你一直都這樣,你這是沒安全感,其實就像我們現在這機關單位隨時都得提紀委監察的道理一樣,警鐘長鳴是好事兒,真你哪天不作了,說不定就該我忐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孟桃夭嘴皮委屈的這么嚅嚅兩下,還是閉上眼親吻吧,熱烈的親吻都快忘了在人家餐廳,手都伸錢多多襯衫里了。
被還有一絲理智的錢處長拉出來,睜開眼的桃子才醒覺,又怪罪是錢多多沒更早提醒她!
肯定是有點春困,那就說不得要開個房睡個午覺了。
錢多多不敢說自己下午還有課,再說那昏昏欲睡的政治經濟學課程,哪有換個新環境的桃子好玩啊。
只不過孟桃夭這食髓知味的,舒坦完了哪里還想上班:“都快四點了,我跟你去接穗穗吧。”
其實就是舍不得分開,黏著一直不松手。
所以面對這樣的老婆,錢處長眼里怎么還可能有別的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