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景曜退至窗邊,冷冷地看著她:“你當我是瞎的嗎,你們都......都要貼在一起了,你還靠在他身上!”
誰監視別人這么親密?!
虞重水頭一次體會到心虛的滋味,嘴笨又不會解釋,干巴巴地說:“我真的和他沒什么......你信我,我剛才是在睡覺,真的。”
孫景曜冷笑,抬起手正要說什么,卻牽動了傷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當心當心。”虞重水趕緊去扶他,順著他的毛道歉:“等你好了想怎么打我都可以,現在先躺下來休息一下。”
孫景曜有點尷尬,這么質問伴侶不是男人的作風,偏偏虞重水還不會安慰人,解釋也蒼白無力。
雖然心里相信她不會對不起自己,但剛才那一幕還是深深地刺痛他的眼睛。
他不講話,虞重水也知道如何是好,坐在窗邊雙手交錯,糾結。
“你要怎么樣才能原諒我。”
她還說?!怎么是這副不知悔改的模樣!
孫景曜冷哼一聲,翻過身背對著她。
虞重水默默地嘆氣,她以前也是見過男人哄女朋友的,情況應該也是差不多吧,那他們是怎么做的呢......
孫景曜支著耳朵聽她的動靜,鐵椅子響了,她是站起來了。
床邊陷了進去,屬于另外一個人的呼吸緩緩貼近。
他默默攥緊拳頭,渾身緊繃,心里又是緊張又是期待。
一只溫熱的手穿過頭頂扶住他的額頭,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耳邊落下輕輕的溫熱,聽著緩慢的呼吸起伏在身邊,孫景曜轟的一下不知所措。
虞重水親親他發紅的耳朵,啟唇含住微燙的耳廓,一點點地輕啄,低低的聲音呼出。
“還在生氣嗎......”
沒有得到回應,虞重水輕嘆一聲,再次吻上他的耳根連接脖頸的地方,慢慢向下,叼住他的喉結,伸出舌頭頂了一下。
“你干什么!”孫景曜幾乎要彈起來,捂著脖子眼神亂飛。
她是哪里學的這種招數!
虞重水的手困住他的退路,面貼面地看著他,將他眼里的慌亂捕捉,輕笑一聲:“你有反應了,景曜。”
孫景曜氣得瞪她一眼,抿緊嘴唇,羞恥地夾緊腿。
她說的確實不錯,早在第一次他就起反應了,還不是都怪她!
虞重水摟住他的腰身,說:“我來幫你吧。”
孫景曜渾身一顫,眼皮顫抖著不知看哪里,聲音也是抖的:“你.......你別!”
嘴上雖然拒絕著,但是他的腰十分配合,于指尖翩飛起舞,在溫熱里歡愉長吟。地獄與天堂,也只是一步之遙,他現在就是坐在一艘名為虞重水的小舟里,滿心滿身皆是她意。
滿腔愛意盡數噴發,柔軟的手掌輕柔地撫摸欲后敏感的部位,讓孫景曜忍不住低吟怒斥。
“夠、夠了!”
他現在不敢看虞重水,害怕讓她看出自己的膽怯和興奮。
擦擦手,虞重水問:“不生氣了吧?”
孫景曜紅著臉嘟囔:“萬一有人進來呢,你就這么大膽!”
虞重水無所謂地聳肩,摟住他的腰,用鼻尖輕輕蹭了蹭:“有我在呢,他們看不到你的。”
明明應該是他主動,卻被她玩弄于鼓掌,真的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