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亭高興的接著二哥的話也看著娘“就是就是,娘一定行。”
孟大嫂看看自家男人又看看鼓勵自己的倆兒子,他們都說行了,她也不能慫點點頭激動的道“行,咱就試試看。”
大家都看向爹,等著他發話。
孟老爹和藹可親的看著他們兄妹,共同扶持著向前走,誰也不忘記誰,心里很欣慰也感動七玥為家里的付出。
笑著說“那就試試看吧。”
又嚴肅的說“不過丑話說在前頭,不管賺還是賠都不能因為錢傷了你們兄妹的情分。”
孟母看著兒女們認真的說“老話說的好親兄弟明算賬,賺了錢怎么分,賠了錢怎么辦,現在都說明白了在干,要不然就別干。”
七玥笑著說“我還要看孩子,我出鋪子入股,水果的事交給我。賺了錢平分,賠了算我的。”
孟大哥搖頭說“哪有這么算的,整了賠了都平攤,要不然就別干了。”
孟大嫂接著說“就是哪有讓你一個人賠的道理。”
孟國棟說“對,大哥說的對。”
七玥笑瞇瞇點頭答應“行吧!”
孟家人一大家子就坐在沙發上熱火朝天的討論著鋪子里都能賣啥?暢所欲言的說著自己的想法,積極的奔赴未來。
此時的安平縣醫院,接到了三個奇怪的病人,身體各項指標都正常,還非說自己身上癢的很。
最后什么都沒查出來,醫生只能說條件有限,讓他們去大醫院看看吧!沒法子三人只好離開。
如果七玥在這里就會知道他們就是進了她家地窖的人。
街道上的行人看到三人都躲得遠遠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深怕有什么事找上自己。
又瘦又小尖嘴猴腮的男子,操著一口外地方言一臉憤憤不平的看著身旁兇神惡煞的高大男子說:
“老大,為什么只有我們覺得奇癢難耐?三爺和滿叔也下了地窖,怎么就什么事都沒有?”
想到三爺平時陰晴不定的性格,骨子里的那股子狠勁真是太可怕了,渾身打了個冷顫。
男子眼露兇光警告道“三爺也是你能議論的,不想活了是吧?”
昨晚從地窖離開后,時不時就感覺身上癢,一開始他們也沒注意。
可是到午夜時分,渾身上下奇癢難耐,整整折磨了他們二個小時后才減輕。
今一大早起來他們就硬撐著來到醫院,一通檢查下來錢沒少花,毛病沒查出來。
另一個白白凈凈賊眉鼠眼的男子說“哥大,二哥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問問三爺什么時候離開此地為好,我總覺得這地方邪氣得很。”
說完三人匆匆忙忙的往旅館走。
一個四五十歲的老者恭恭敬敬對著站在窗前的男子問道“三爺,我們今天還去孟家村嗎?”
高貴儒雅的男子冷漠的開口“不用去了,等毛大他們回來后,我們就啟程回去了。”
臉色陰沉的再次開口說“我們恐怕又找錯地方了,此周非彼周!”
隨即想到什么,抬手低頭看向手腕上的黑線已經快蔓延到手肘了,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的憤恨不平“周家”。
半個月和孟國民來到孟家村,他只是略施小計就讓孟二爺逼走了孟老爹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