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緣看著她入睡,原本蒙在被子里的腦袋,也因為太悶了漸漸展露出來,可愛得不行。
房間里安安靜靜的,韓緣回憶起昨天在韓紀陳對他說的話,以及那個搭訕凌思琦的男人。
昨天在韓家時,和他們一起吃晚飯,飯桌上,什么親情友誼,都是虛情假意,各個心懷鬼胎,腦子里思考著都是如何獲利。
韓緣沒動幾口,起身離開。
過了許久,韓紀陳就讓他去書房,和他談話。這幾天韓紀陳找他的次數比從小到大他對自己說的話還要多,韓緣突然想笑。
韓紀陳問他:“唐新你滿意嗎?”
“父親,您最近是怎么了?”怎么這么關心我了。
“我知道這些年對不起你,但是只要你肯來韓氏集團,你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不必了,我怕母親她會不樂意。”韓緣看著他,好像在控訴,這么多年,你有盡父親的責任嗎。
怎么突然重視我了?
“你不用找理由推脫,難道你忘記你是怎么答應你爺爺的嗎?”韓紀陳繼續說。
“記得,所以您打算給我什么職位呢?”和料想的一樣,他果然還是會提爺爺,不過他本來這次來就是想告訴韓紀陳,自己同意去韓氏,畢竟答應過爺爺的。
韓紀陳見他這一問,就明白了,立刻笑逐顏開,“除了董事長,你隨便選。”
韓紀陳至于這樣對韓緣,是看中了他的才能,自己也管不了這么多了,找個靠譜的人繼承根基要緊,韓家如今只有兩個兒子,小兒子太敦厚老實了,做不了大事,就算韓氏落韓緣手里,韓紀陳也覺得沒什么大不,因為韓緣流的始終是韓家的血。
“什么職位父親您看著辦,至于唐小姐,我不需要。”韓緣淡淡的說。
韓紀陳點頭答應,假若你以后做了韓氏集團董事長,就會知道自己有多需要唐家了。
昨夜與凌思琦談話的那個男人,許念川,又有什么目的?
單純的搭訕她而已嗎?
思緒漸漸被拉回,韓緣才看見一只手掌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對上一雙明眸。凌思琦掐他的臉:“你在想什么呢?我餓了!”
不知道為什么,看見她總是心情愉悅,韓緣說:“今天周六,帶你出去吃。”
“那我先去洗個澡,昨天沒有洗。”凌思琦腳下床。
韓緣摸摸下巴,故作思考狀。
“沒有啊,我記得昨天晚上我給你洗了。”
凌思琦拿起枕頭就掄他,嘴里大喊:“啊!!韓緣你這流氓。”
結果那枕頭被他輕松抓住,凌思琦人和枕頭連著撞進他懷里,被他禁錮住。
“一晚上了還這么能鬧,你是不是還想被操?”
流氓!
流氓!!
地痞流氓!!!
凌思琦在心里罵了他一百遍,加上身上又酸又痛的,鼻子突然泛酸的,委屈巴巴的說:“你現在對我一點兒都不好。”
韓緣聽她聲音不對,低下頭看她,小白兔一副要哭的樣子,才發現自己有些過了,軟下聲音來:
“我錯了,寶貝,我錯了,你別哭。”
一邊親她一邊揉她的腦袋,“帶你去吃好吃的。”使勁安慰她。
自己惹的,自己哄。
凌思琦原本還能憋住眼淚的,但是他這么一哄,委屈感一下爆棚,眼淚直接嘩啦啦的流出來,兩個拳頭錘他。
抽噎罵他:“混蛋,混蛋。”罵一句打一拳,
“就知道自己快活。”又一拳。
“一點兒都不考慮我的感受。”又落一拳。
韓緣感覺心快化了,任著她打,抓著他寶貝的手往自己臉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