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
“其實你們還挺搭,一個矮子一個瘸子,絕配。”
“你不多嘴會死啊?”
“您不會是,您該不會是害羞了吧,可別,我的爺。”
“就你話多!就你話多!”
“啪!”
“啪!”
忍無可忍的戴矮子讓江十一回憶起了曾經被嘴巴子支配的恐懼,進了精銳部隊便毫無官威可言的江十一確實又重新成了一個良好的宣泄對象。但是已經不再是戰力天花板的戴矮子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他頭上有一個更加強悍并且更加跋扈的人管著,所以江十一便不需要再在這死矮子的淫威下忍辱負重。
“誒誒,您可輕點,當心您的公孫長官給您戴上軍中私斗的帽子。”
“我會怕他?”
“是,您怕,人家是什么爹你又是什么爹,人家是什么能耐你又是什么能耐。”
“我弄死你。”
這樣口嗨式的威脅證明了戴矮子確實自認為不如公孫酈,要讓他親口承認別人比他強不如讓他去自殺,而只要他把威脅停留在背地里的口嗨便算是取得了充分證據。不過想必囂張跋扈的公孫酈對于打抱不平毫無興趣,只要沒鬧出人命,跋扈者不需要為墊底者伸張正義。
但是這引來了另一個人,馬囧發覺了戴矮子對江十一的凌辱,于是這構成了兩人同仇敵愾的茍合,那張大馬臉悄悄地湊到江十一旁邊搭訕。
“誒,兄弟,你是哪里人?”
“黑山踵。”
“那是哪兒?”
“就,桂渠再往下,最南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