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如茵值得我這么做!”馮天鳴誠懇的回道。上一世欠她太多,這一世一定要補償回來,馮天鳴只有這一個念頭,為了柳如茵,與全世界為敵又何妨。
飯間其樂融融,柳爸沒有說同意或不同意的話,但柳如茵明白,她爸這是默許了,心中自是高興非常。
馮天鳴自己也沒想到是這種結果,家族沒落,沒權沒勢,想得到一個大家族的認可談何容易。但誰知爺爺當年的無心栽花,倒給自己鋪了個綠柳成蔭。
見完柳爸,還有幾天就是中南市歌手大賽開啟的日子,馮天鳴叫來小猴子。
“準備得怎么樣了?”馮天鳴問。
“全部搞定,魚已入塘,今晚可以行動。”小猴子笑瞇瞇地回道。
“今晚行動。”馮天鳴道。
晚九點。
是夜月黑風高,陰風陣陣,話說馮天鳴,侯玉寶黑衣勁裝,夜探孤墳,白毛風吹過,雖是盛夏,卻也冷澀刺骨。
“月黑風高個屁,”馮天鳴照小猴子頭上一巴掌拍落:“白毛風個頭。”又是一巴掌:“老子只是從后門進個中南市明珠酒店,你硬是給老子整出了恐怖片的感覺。”
“嘿嘿,氣氛,氣氛。干這種為民除害的好事,怎么也得來點氣氛襯托一下。”小猴子猥瑣地道。
“那你怎么給老子整個夜探孤墳的段子,我這是進酒店,搞得像是進地獄。”馮天鳴無語。
“失誤、失誤,話說,馮侯兩英雄……”小猴子待要繼續。
“滾。”馮天鳴忍無可忍又是一巴掌:“辦正事,帶路!”
中南市明珠酒店是這次歌唱大賽評委們的入住之所。早在一個月前,馮天鳴就安排小猴子進了明珠酒店當服務員。唐門娛樂不大可能為了一點蠅頭小利而內定選手,但下面的評委就不一定了。馮天鳴就是擔心比賽不公,所以讓小猴子取得各評委的入住信息,并且拿到房間的鑰匙。
這個時間正是春光旖旎,兩小無猜,坦誠相見的時刻,馮天鳴按照小猴子提前探聽好的信息,一間間做著同樣的事情,開門進去,拍照,留話:公平公正,否則自己看著辦。
到得最后一間的時候,馮天鳴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胡媚兒。碰到這個妖女,馮天鳴直感到頭疼,還沒待他說話,胡媚兒卻**著向馮天鳴走來,一邊走,一邊笑道:“從學校追到酒店,我不感動都不行,來吧,咱們幾人一起交流交流,我相信崔德海大評委也是同意的,噢?”說著甩給那個坐床上捂著被子又有些禿頭的崔德海一個媚眼。
崔德海本來是蒙暈狀態,此刻已經看清形勢,趕忙應道:“不介意,不介意!”
馮天鳴一陣惡寒,脫下外套,直接披在胡媚兒身上,說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何必這樣作踐自己?!”馮天鳴轉身帶著流著鼻血的小猴子離開,并帶走了門旁放著的幾張比賽貴賓票。
“呵呵,君子,哈哈……”胡媚兒笑得狀若瘋癲,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我想這樣嗎?我沒有柳如茵那樣顯赫的家庭,我只有一個相依為命的奶奶,我曾經也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也曾憧憬著自己的白馬王子,我沒有勾引過任何人,但那些公子哥會放過我嗎?他們蠻橫、糾纏、甚至下藥,我又能依靠誰?他們奪走了我的一切:少女的單純、少女的幻想、生活的希望和勇氣!自己從此成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胡媚兒。
胡媚兒難過的想著:這一切要怪就怪我不該生在這樣的家庭里,怪就怪我不該生得這么漂亮。就像開滿山坡的野菊花,過往行人理都不理,可如果野菊花叢中,偶爾開出一朵碗大的芍藥或牡丹,那么就連任事不懂的孩童都會想盡辦法把你采摘到手,自己就是那朵野牡丹。
馮天鳴用烽火戲豬頭把柳如茵追到手,自己在心底自己是十分嫉妒的,即使烽火戲諸侯的主角褒姒,自己同樣嫉妒,都說褒姒禍國殃民,可她有一個真正寵她的男人,這個男人可以為了她背叛全世界,作為一個女人,得此夫復何求!自己又有什么。胡媚兒悲哀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