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斷袖竟敢明目張膽的睜眼說瞎話!
“好了,別再做無謂的抵抗。”沈玥不敢與那雙冰寒徹骨的眼睛對視太久,伸手一拉將司玄澈帶到榻前將其推倒。
奇怪?
她怎么感覺司玄澈氣息不太穩,身體如此嬌弱?臉色也比剛才白了好多。
一手按住他的肩,將他的上衣撩開。
之前司玄澈穿衣太快,她都沒來得及看他的背部。
司玄澈感覺后背一涼,驚道:“沈玥!?”
“閉嘴,乖乖趴好。”
沈玥勾唇,但看見他背上血淋淋的一片時笑容瞬間消失,血肉模糊,已經看不出傷痕。
這已經不能稱之為懲罰,這是虐待!毒打!
想起丞相那張剛正不阿的臉,這真是親爹?
“死斷袖……”
“一定很疼吧?”
聽見她的話司玄澈怔了怔,接著感覺背上像是被萬千螞蟻啃食,泛著陣陣徹骨劇痛,痛感還在持續上升。
司玄澈瞳孔猛縮,眼睛里布滿血絲。
“啊!”
一聲慘叫橫貫如雷,破徹云霄。
門外。
沈世玉遲疑了一會兒,道:“這是司二郎的聲音?”
沈兆祿一向穩重的臉也是變了變,看著眼前禁閉的房門忽然覺得身體某個部位一緊,“二弟,你手上可還有藥,我觀司二郎這遭只怕要躺月余。”
沈世玉從袖口拿出一個玉白小瓷瓶,凝眉深思了下,“我這就去房中多拿幾瓶。”
嘎吱——
門打開,沈玥走出來。
“大哥,二哥,你們怎么在這?”
沈世玉一眼就注意到沈玥身后臉白如紙,步伐不穩的司玄澈,瞬間打定主意,“四弟你等著,我去去就來。”
養菊含霜露。
沈玥看著手里五個瓷瓶上貼著的大字目瞪口呆,心情復雜。
沈世玉特意把她拉到一旁避開了司玄澈的視線,說道:“四弟,二哥能幫你的就這么多了,記得下回對人家溫柔點。”
沈玥猛抬起頭,“二哥你誤會我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世玉一副我都懂的神情把沈玥的話都堵了下去,“切記,此藥一日三次,一次三粒,開水沖服。”
行吧,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她看起來像是那種人嗎?
下意識看向司玄澈,他的臉依舊很蒼白,原本就長得清冷,此時看起來更加不近人情了。
司玄澈也在看沈玥,不知道他們在嘀咕什么,總感覺沒什么好事。還以為死斷袖會對自己不軌,沒想到卻……落在沈玥身上的眼神帶著三分探究。
你究竟想要什么?
忽然想起那句疼嗎,劍眉微微皺起。
目送大哥二哥離開,沈玥低頭看著藥瓶不語。
察覺一道熱烈的目光落在臉上,沈玥抬頭,正好對上司玄澈那雙漆黑的眼睛。
露齒一笑,微風下發絲飄揚,“嘖,司二郎,這么盯著爺看是在幽怨……今兒沒被寵幸很遺憾?”
司玄澈表情一僵,忽然想起桌上那瓶陰陽合歡散,當下因為羞怒紅了臉,冷聲罵道:“冥頑不化!”
愚蠢!死斷袖怎么可能轉性?
無異于天方夜譚。
當下甩袖離去。
見所有人都走了,沈玥推門進去深深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