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秘書的擔心,副部長閣下報以嗤笑。他指著桌上的手提箱,說道:“‘圣光’的朋友給我們送來了更好的禮物。”
有崔可夫示意,秘書打開了放在桌上的手提箱。
蕭金浪送箱子來時相當費力。秘書接過箱子時也感受到其分量不輕,不用多猜就知道里頭是什么。
但只有將手提箱打開,才能感受到這份禮物到底有多重。
金條,黃燦燦的金條。
沒有標號,沒有印記,就是簡單的一根根金條。黃金密度極大,小小的一個手提箱裝了二十多公斤。
這可是比美元還堅挺的硬通貨。
自打被小妖精的‘魅惑人類’影響,崔可夫的思想就開始轉向。他依舊意志堅定,想法卻跟過去南轅北轍。
不知是不是錯覺,崔可夫抓起一根金條竟覺著有些燙手,掌心帶著某種刺痛。他忍了忍,刺痛迅速消失,仿佛從未出現。
可幫崔可夫遞金條的秘書也有同感,抓住沉甸甸的黃金后就不想放,忍著刺痛后竟感到幾分難以言語的充實和歡愉。
“去給我倒一杯伏特加。”崔可夫心頭高興,他瞧了眼剛剛送來的咖啡,毫不猶豫的選擇喝點讓自己開心的。
“您的身體不適合飲酒。”秘書放下金條,想勸幾句。他跟隨崔可夫兩三年了,知道對方的胃和肝臟都不太好。
“我感覺自己年輕了許多。”崔可夫的心底涌起熱流,他松了松自己的衣領,仿佛一股強大的力量灌入,渾身燥熱,“去倒一杯,我想慶祝一下。”
秘書也覺著精神抖擻,給副部長閣下到了一杯,自己都想喝點。
二兩的杯子,崔可夫一口喝干。烈酒入喉,強烈刺激大腦,從金條上傳來的愉悅變得越加強烈,令人激動。
真是美好的感覺。
“把金條放好,明天我們就回莫斯科。‘圣光’公司很有野心,我喜歡這種有野心又付的起價錢的公司。
‘圣光’想要的,我能給。我想要的,‘圣光’也能給。這家公司的總裁很有意思,是個討厭的小家伙。”
崔可夫自己接過酒瓶連飲三杯。本應被酒精刺激而疼痛的胃部居然傳來暖意,仿佛常年酗酒帶來的病痛被突然到手的黃金給治愈了。
副部長閣下有種千杯不醉的振奮,他確實越喝越高興,一大瓶伏特加被迅速喝光。就連秘書都覺著吃驚。
崔可夫應該喝成醉鬼的,但他當晚睡的極好,非常好。隔天一早醒來,狀態初期的棒。
而在另一邊,負責送禮的蕭金浪打電話給周青峰匯報。周青峰特意問了句,“老蕭,你沒打開手提箱,碰里面的東西吧?”
蕭金浪很不高興,“周總,你當我傻嗎?猜不出那重重的一箱子是金條?我是那種貪財的人么?”
周青峰卻認真道:“這跟貪不貪沒關系。我的意思是別碰里頭的東西,那些金條......,反正不要去碰就行了。
如果碰了,必須二十四小時內來找我,否則很麻煩。”
“什么意思?”老蕭不明白了。
“沒什么意思,記住別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