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還有一些地方顯得僵硬,不過這已經是宋安康能夠做到的極致了,就算繼承了原主的文采,宋安康在詩詞方面的能力也實在有限的很,改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但是唐明月并不知道,還以為其中隱喻指的是夏國人族之事,這會兒已經滿臉潮紅,幾乎不知道身在何處:“玉門恥,猶未雪。人族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東絕山缺。壯志饑餐妖魔肉,笑談渴飲鬼怪血。”
宋安康寫一句,唐明月就會跟著念誦一句,等念誦到“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的時候,偌大的練功室中已經滿是唐明月清脆動人的聲音,其中還帶著幾分英氣勃勃。
等到宋安康丟下手中的毛筆,唐明月已經激動的嬌軀顫抖,一雙纖纖玉手牢牢地抓緊了宋安康的手,看著他的臉龐就像是朝圣一樣,嘴里不停地念叨著:“姐夫……姐夫……姐夫……”
看著激動的說不出話的二姨子唐明月,宋安康笑著拍了拍她的手,沒想到這一舉動讓唐明月渾身一顫,居然一下子撲到了宋安康的懷里,淚流滿面道:“得此一詞,恩師必然今生無憾,能看到這首詞誕生,小女子此生未曾白活一世。謝謝姐夫,謝謝您,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今晚之事。”
宋安康:“……”
有沒有這么夸張,宋安康有些愕然,對于詩詞之道能力有限的他可沒有唐明月這么深的感受,更體會不到這首詞中蘊含的種族大義。
所以看到唐明月這般激動,還有點兒不怎么理解,只不過這首詞顯然已經將二姨子唐明月的芳心徹底俘虜,此刻宋安康想讓她做什么,只怕她都不會拒絕。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唐明月這才稍稍平靜了一些,滿臉羞紅地從宋安康的懷里出來:“此詞一出,只怕天下再無戰詩詞,可謂是前無古人,只怕也將后無來者。”
“姐夫,您在詩詞之道上面已經不是京都第一人,說一聲當今夏國第一人都有些謙虛,怕不已經是夏國千古第一詩人和詞人,放眼當今之世,再沒有一個詩詞大家能夠寫出這樣的詞,還有那樣的詩。”
“謬贊了謬贊了,明月你說的太夸張了。”宋安康連連搖手,有點兒承受不住,畢竟這些詩詞都是別人寫的,他可寫不出這么好的詩詞,甚至若非看過地球的注釋和賞析,宋安康連這些詩詞的內容都解析不出來。
雖然宋安康自覺臉皮挺厚的,但是面對唐明月這般盛贊,還是有點兒頂不住。
如果這些詩詞都是宋安康自己寫的也就算了,他就毫不客氣地笑納了,但是這些詩詞并非他所寫,即使宋安康知道這些詩詞必將流傳千古,他也受不了這樣的贊譽。
臉皮還是有點兒薄,沒辦法!
面前的二姨子唐明月仍舊朝圣一般地看著他:“姐夫太謙虛了,單憑滿江紅這首詞,您就稱得上夏國詞道第一人,更何況在這之前您還寫了那么多好詩。”
“姐姐和家族的人都太小看您了,在我看來別說是唐家,就算是放眼夏國文壇,只怕都沒有幾個人能夠比得上您,未來您必然有宰輔之才。不,就連宰輔也比不上您,您在詩詞之道方面便是天下的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