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入虛空中,發出一道悶響。
“啊!”女人慘叫一聲,再次變出來,摔在地上,是胸前被擊中了,鮮血蔓延開。
她驚恐萬狀:“你怎么可能看見我?”
秦銘指著地上:“現在可以確認了,你的超凡是隱身,剛才雖然消失,但地上的血跡不斷出現。哼,幸虧是隱身,否則是瞬移的話,今天還殺不了你!”
女人看著身后的地面上,果然是一點點的血跡。
她臉色煞白,害怕的求饒道:“別殺我,我是破天成員,政府軍少校,殺了我的話,天下都沒你容身之地。”
“哼,你們不是已經把那個黑人和蜥蜴人的死,按在我頭上了嗎?再多你一個又如何?”
秦銘殺氣大起,抓起一把石子,準備將女人打成篩子。
張坤突然說道:“別殺他,我把拳譜寫給你。否則你就算殺了我們,也別想得到拳譜。”
秦銘皺了下眉頭,取出紙和筆,扔在地上:“速度點!”
張坤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紙和筆,顫巍巍的畫著。
“你可以故意畫錯,可以試試我能否辨識,若是我辨識出來了,就卸這女人一條腿。”
秦銘將劍插在大地上,寒氣逼人。
那女人嚇得一哆嗦,急忙說道:“張坤,千萬別畫錯,他肯定有識別之法,千萬別讓我斷腿。”
張坤皺了下眉,他開始也想到了故意亂畫。
畢竟這個時代,并沒有什么好方法可以鑒別武技,但一想到對方掌握的四五種武技,就不由得心中一寒。
他的手抖了下,咬牙拼命畫下去。
秦銘并不介意他畫的如何,反正連接不到業力,就斷這女人一條腿,再連接不到,再斷一條,直至張坤完全正確的畫出來。
“還有一件事要問你們,昨天從城外帶進來的那批人,帶去哪了?”秦銘問道。
“什么人?”女人愣道。
“以時代重工招工為名,帶進了一批人,一百多,沒有軍部蓋章,就直接帶走了,我要知道你們的目的,和他們的下落。”
“不可能,沒有軍部蓋章,城外之人是不可能進來的,就算是時代重工招人,也必須要軍部的印章。”女人說道。
“你是裝傻,還是真不知道?”
秦銘拔出劍來,身上寒意擴散,向那女人走去。
“真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你別,別過來!”
女人嚇得就要隱身逃走。
“敢隱身,我就一劍殺你!”
秦銘目光一寒,提前招呼道。
女人身軀一滯,便僵在地上,不敢跑,害怕的說道:“我是真不知道,你別殺我。”
張坤突然停下畫畫,問道:“你是說昨天?這件事和李奎他們的死有關嗎?”
秦銘看了他一眼:“當然有關,我去追查這件事,被他們兩個攔著,擊敗了他們,正要追問那些人的下落,結果那個園丁跑出來,將他們兩個殺了滅口。然后,園丁被我擊敗,放出那幾千米長的森林,自己逃走了。”
“什么?李奎他們是陳鵬少校殺的?!”
張坤身軀一震,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女人也呆滯了下:“不可能吧……”
“哼,我就知道,那園丁肯定會賴在我身上。我明的告訴你們,是他殺的,他怕秘密泄露,殺人滅口,信不信由你們。我現在只想知道,那群城外的人,被帶到哪去了?”
張坤和女人互望了一眼,都是面色凝重。
女人將凌亂的衣服裹緊,把一些露出來的地方都遮好,恢復了一些精神狀態,認真的說道:“兩位破天成員的死,事件十分嚴重,現在軍部高層震怒,一定要抓住真兇。如果真不是你殺的,你可以配合我們調查,否則你背著這個鍋,將來未免死的太冤。”
秦銘看他兩人模樣,并不像是裝的,難道園丁所為,是自己私下行為,與破天無關?
“配合你們調查可以,但我無法確保自己安全,我不可能將自己的命交到你們手里。事情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們可以自行調查,等我信得過你們的時候,再配合不遲。”
女人蹙起眉頭,問道:“還有其它什么線索沒?”
秦銘想了下,說道:“星川大學,王覺覺醒第二序列,據我所知,軍部的調查結果,說第二序列另有其人,不知是故意放煙霧,還是被人隱瞞了?”
女人驚道:“這件事我知道,結果的確是說另有其人,真的是王覺嗎?那王覺現在人呢?”
秦銘心中一沉:“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當時那黑人和李奎找到王覺,并且擊敗了他,說用來做‘采集’太可惜了,這采集是什么?”
“采集?”
女人眉頭蹙緊,搖頭道:“不知道,沒聽過。”
秦銘說道:“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在這了,你們能早點調查出結果,救那些城外的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