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逸老祖袖子一揮,他和沐景禾兩人就不見了。
白允墨回到自己的屋子,心中五味雜陳,短短兩日熱鬧的小院就剩下了自己,景禾師妹應該不會有事的。
默默把朱果塞進嘴里,一會兒覺得一股熱流席卷全身,他運轉功法打坐,渾身有種碾壓的疼痛襲來,經脈被沖刷擠壓得也是劇痛,他知道景禾不會害自己,看來這紅果子是什么了不得的天才地寶吧,這傻丫頭就這樣給了自己。心中感動,周身的疼痛好似都沒有那么難以忍受了。
兩個時辰過后,白允墨看著自己一身的污漬就如同糊了一層黑泥,清洗了數遍才算看出原來的樣子,周身輕盈了許多,運轉功法汲取天地靈氣都感覺比以前順暢了,他心中忍不住泛起驚濤駭浪,景禾這是把一個大機緣給了自己,這紅果子不僅洗滌了自己周身經脈,連靈根都被淬煉了。
看來以后自己更要小心低調了,被人知道了,會給景禾帶去不必要的麻煩。
白允墨平復了一下心情,來到顧管事的院子,求見了顧管事,把沐景禾被一個自稱乾蒼峰清逸的老者帶走一事告知了顧管事,顧管事沉思一會兒,“那人有沒有說因何帶走景禾丫頭?”白允墨有些一言難盡的說:“那位前輩說景禾師妹一看就骨骼精奇,是個得道成仙的好材料,故想送她一份機緣。”
顧管事不由大笑起來,連聲說了:“好,好啊!看來這確實景禾小丫頭的機緣啊!若不出意外,那位應該就是咱們歸元宗的闐源老祖的小師弟清逸老祖了,闐源老祖可是咱們歸元宗的定海神針!得他一脈庇佑,這可是莫大得機緣!”說完拍了拍白允墨,“你小子不用擔心,回去好好修行,有事盡管來找我,師兄知道景禾得靈田基本都是你在打理,她離開了,不如你繼續打理著,這一季收了以后,再做分配。”白允墨自是開心的應允了,長了一半的靈田他自是舍不得給別人的。
白允墨離開后,顧管事眸色微暗,自己入宗門四十年了,因靈根所限,筑基無望,周旋許久才在雜役堂謀了個管事的職務,自己從不刻待任何雜役,從不小瞧任何人,而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