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筠被禁足了七天,那邊的魚兒已經開始上鉤,因為吞的太多,資金鏈開始出現緊張,建工購買的材料被檢驗出了不合格,多處被標記成了危樓。
悅立畢竟在地產業稱霸多年,按理說這種紕漏本不該有,哪怕有也會做的萬無一失,和那邊也應該早就打點好了關系,但紀筠追蹤他們這么久,自然有她的法子讓他們被發現。
隨著這一壞消息傳出的還有悅立副總裁曲想貪污的事實,已經被帶回警局。
兩大消息傳來,多個公司紛紛終止與悅立的合作,悅立一時間孤立無援陷入困境。
“今晚鄒董要為他的小兒子舉辦成年禮,你和我一起去。”
紀恒進了她房間,掃了她一眼,面露不悅,冷聲好似發布命令道。
紀筠正盤腿坐在床上刷劇,看到紀恒來了也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后繼續追劇。
紀恒被她的態度惹得惱火,音量加大:“我在跟你講話你聽見了沒有?”
紀筠煩躁的皺眉:“不去。”
鄒家是地產大亨,鄒況的兒子鄒瞿瑞十八,她當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只是她竟然不知道紀恒的臉皮竟然這么厚,且不說她正在談戀愛這件事,就憑他把她關在家里這么多天還要求她乖乖聽話為以后的聯姻做準備這件事,沒有地殼那么厚的臉皮都說不出這話。
紀恒冷笑一聲:“你別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手里。”
把柄當然指的池樣。
忍!紀筠不斷的告訴自己。
最后冷色看著他,陰冷的眸中是不肯服輸的堅毅:“紀恒,請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紀恒冷笑一聲,在他眼中紀筠不過是個有點手段的叛逆少年而已,他大意了一次怎么還會栽第二次跟頭。
“行了,我已經讓化妝師和服裝師今天下午過來,你好好收拾一下。”
想到這兒紀恒頗有些慶祝關于這次兩人戰爭他勝利的得意,語氣忍不住上挑。
“來人,把她所有通訊儀器都收了。”
接著紀恒厲聲發布命令。
隨后就有兩個硬漢來到她的房間將她的電腦和手機拿走,紀筠在他的眼神警告中對這件事一忍再忍。
“你妄想把這件事情告訴季家那小子。”
說完就離開了紀筠的房間。
紀筠陰郁的看著被關上的門,指甲陷進肉里,隨后又滿不在乎的去洗手間清理掉自己的血跡。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冷笑,將血一點點用力擠出在清理,擠出再清理。
紀筠心里明白,自己心理可能出現了問題,但她卻控制不住這樣得行為,自虐讓她興奮,血液讓她興奮。
……
下午三點……
服裝師和化妝師一同來了,帶著眾多的禮服。
紀云章見了忍不住皺眉:“他們是來干什么的?”
“今晚有個宴會我帶紀筠去參加。”
紀恒不想應付老爺子,說完就打算離開。
紀云章聽了卻滿是不贊成:“小筠從來都不喜歡參加這種宴會,她會跟你去?”
紀恒不耐煩的揮揮手:“這件事您就別操心了,我自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