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紀筠:“……”
“它多大了?”紀筠伸手摸了摸金條身上的毛,軟軟的,特別舒服。
金條乖乖坐在沙發上,微微抬頭。
“三歲了。”楊舒文笑著說道。
“和他哥哥差了17歲。”楊舒文撇了撇嘴,似乎對這個年齡差不太滿意。
紀筠尷尬的笑了笑。
季風白了他媽一眼:“我可沒認這個弟弟啊。”
楊舒文滿不在乎的說道:“你不認就不認,反正金條是我兒子。”
言外之意就是金條是我兒子,你要不認他這個弟弟你就不是我兒子。
金條把腚撅向季風,搖了搖尾巴。
不是媽媽兒子!
“它為什么叫金條啊?”
說到這個就來氣。
楊舒文瞪了廚房里的人一眼:“我給他起什么名字他都不聽,季風他爸爸隨口說了句金條,尾巴搖的比春天還歡。”
紀筠聽了噗呲一下笑出聲,又順了順金條的毛,“看了金條很愛錢。”
雖然楊舒文和季風實在是沒有做飯天賦,但季風的爸爸卻做的一手好菜。
味道堪比五星級大廚。
“以后季風多跟你爸爸學學。”楊舒文嫌棄的看了季風一眼。
季風一噎,好像從他進家門開始他媽就沒正眼看過他一眼。
以前哪次他回家第一天不是兒子長兒子短的叫?
“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婚?”
季風爸爸平常就板著一個嚴肅的臉。
這話問的猝不及防,紀筠差點嗆住。
生理眼淚在眼眶打轉。
“我,我們。”這問題問的紀筠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雖然她很確定以后只會嫁給季風,但時間問題確實沒考慮過。
季風拍了拍紀筠的肩膀,對他爸說道:“這問題你問紀筠干什么啊?人家一個小女生不好意思回答,你問你兒子就行了唄。”
這話季風是奔著替紀筠解圍去的。
楊舒文白了她兒子一眼:“問你有用嗎?你能做決定?你爸爸只是問一下紀筠什么時候把你拐走我們好收拾行李,是不是啊老公?”
季風:“……”還能不能好好做母子了?
他怎么不能做決定了?他要是說等滿合法年齡就結婚,他家紀筠也得同意。
“嗯?老公?”楊舒文語氣中總有一股不可嚴明的意味。
季守言沉默了一下,點點頭:“對。”
季風痛心疾首,他們季家的男人啊!
“我吃飽了,先回書房了。”季守言放下筷子說道。
楊舒文扯住了季守言的衣服,說道:“等會兒,你干什么去啊?咱兒媳婦兒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坐下。”
季守言硬生生被楊舒文拉到了椅子上。
紀筠一直處在忐忑的心理中,心卡在嗓子眼就沒下來過。
她想問一下其他人是不是她們每次見公婆都這樣啊?
“你以后打算做什么?”季守言像傳統的中國父,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問規劃。
紀筠正襟危坐,組織了一下說道:“我應該會去我們家公司。”
話說的很保留,沒說以什么樣的身份進公司。
“哪一塊?”季守言皺眉。
“房地產。”紀筠想說全部來的,但總害怕她說大了季風爸爸會覺得她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