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床好舒服,嫂子也在。
今天就著兩人的腿在床上滾了一圈。
紀筠看著上面的龐然大物,問季風:“它自己怎么進來了?”
季風悔不當初:“忘鎖門了。”
長時間不在家住都忘了“關門防金條”這個事兒了。
季風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金條打完滾兒又“唰”地一下站起來,躺到了季風和紀筠中間。
季風and紀筠:“……”
一張一米二的床更擁擠了。
“金條,下去。”季風沉聲說道。
今天翻滾了一下身子,背對著季風,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一雙尾巴來回掃蕩。
季風終于忍無可忍,從床上坐起來,抱著三十多斤的金條出了房間,隨后重重的關上門。
“金條經常這樣嗎?”紀筠坐了起來。
“嗯。”季風無奈的嘆了口氣。
紀筠心疼的看了他一眼:“哎,心疼你一秒。”
季風:“……”
外面的金條看見自己被扔到了外面不滿意,扒拉著門“嗷唔嗷唔”的叫。
我要進去,讓我進去。
我要睡哥的床。
季風從書架上拿了兩對耳塞,一對兒遞給紀筠。
看來要把“燉狗”的計劃提上日程了。
第二天早晨兩人精神不濟的起了床。
季風下樓的時候還打著哈欠。
紀筠時刻不忘這是在季風家,時時刻刻維持著自己的形象。
閉著嘴打了個哈欠,眼里被逼出了兩滴淚。
“怎么沒休息好啊?”楊舒文也剛剛起床。
“媽,趕快把金條燉了吧,昨天晚上他在我門前邊兒叫了一晚上。”
金條原本歡快的腿急急剎住了閘,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自己的小家乖乖躺好。
它今天還是不出去了,狗子的哥哥心情不好。
“嗷嗚。”金條嗚咽了一聲。
露了條尾巴出來。
楊舒文聽了立馬急了:“你要是敢燉它,我就把你燉了。”
尾巴歡快的搖了搖。
看吧,狗子的媽媽還是很愛狗子的。
早晨吃完飯,紀筠想到了亞言,正想要不要去找她。
其實也沒什么好找的,所有的一切都清晰明了,兩人見面也不過是徒增尷尬。
可這次回來,雖然沒有碰到亞言,卻碰到了紀筠更不愿意去見的人。
季風和紀筠出來逛商場的時候正好碰到了池樣。
池樣一向能快遞的絕不出門,今天卻太陽打西邊來了,不僅西邊出來了,還去了離他家比較遠的一個商場。
和紀筠碰了個正著。
“池樣?”紀筠驚訝出聲。
紀筠逛著突然想喝奶茶,就和季風來了一個奶茶店,沒想到池樣也在。
池樣看到紀筠有一絲意外:“你怎么回來了?”隨即想到了什么眼神一暗。
“我和季風回來有點事兒,今天下午就走了。”
紀筠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些尷尬,指了指季風尷尬的笑笑。
“嗯。”池樣淡淡點頭。
“能不能……”池樣猶豫了一下,又鼓起勇氣說道:“能不能聊聊?”
隨后目光看向季風,驅人意味非常明顯。
紀筠想了一下點點頭:“好。”
隨后看了眼季風,往遠處看一下:“就一會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