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筠在被窩里踢了季風一腳:“想什么呢?我剛十九,畢業早了沒用,不夠法定結婚年齡。”
季風想想也是,頗為可惜的嘆了口氣。
“既然不夠結婚年齡,那就做點其他的事情補償一下我吧。”
說完就壓了上去。
“季風你干嘛啊?”
薄薄的輕霧為月光隴上輕紗,遮住了光輝。
……
作為同喜歡酒吧的人,紀筠和季風的元宵節是在酒吧過的。
以前的元宵節還能看個煙花,但現在大氣污染嚴重,禁煙花禁的厲害,已經不讓放煙火了。
兩人按照老規矩點的轟炸機。
藍色的火焰多了一分妖嬈。
紀筠一飲而盡,感受著冰火兩重天的對峙,閉上了雙眼。
五臟六腑之間像是重新經過改造,染上一層火熱。
“季風,元宵節快樂。”
“元宵節快樂。”季風和紀筠碰了一下杯。
雖然兩人的元宵節是在酒吧過的,但季風現在一直在有意的減少紀筠飲酒的量,轟炸機只喝兩杯就不再讓她喝了。
換成了低度數的雞尾酒。
“沒勁!”紀筠撇了撇嘴。
季風笑笑沒說什么,自覺的也把自己的酒換成了雞尾酒。
“喝多了對身體不好。”季風像個家長一樣說道。
“切。”紀筠翻了個白眼,“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你選在這里買房子,一是覺得離公司近,二是看上了對面有個酒吧吧。”
季風尷尬的摸了摸鼻尖。
他當初確實是這么想的。
他住的那個小區后面還有一個小區。
離他的公司更近,環境也更好,美中不足的是沒有他現在住的這個離酒吧近。
他當時幾乎沒有太多思考就選在那里。
現在想想確實有點沖動了。
“寶兒。”季風用蠱惑的聲音喊道。
紀筠知道,只要季風用這種語氣說話準沒有好事。
昨天晚上也是這么喊的她,讓她差點折了腰。
“我們一起戒酒吧。”季風說道。
“不要。”紀筠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為什么?”季風不解。
“酒這么好的東西為什么要戒?”
紀筠反問。
季風:“它喝多了對身體不好,尤其是女孩子。”
“那我以后盡量少喝點兒。”
說是這么說,但季風知道以后見了酒還會不要命的喝。
季風還想再說些什么,季風和紀筠的電話同時響了。
兩人看了一眼是群里的電話。
原本群里只有季風的季風的父母三個人。
但過年的時候楊舒文又把紀筠拉了進去,從此“Family”多了個紀筠。
“完了,我媽!”季風心里咯噔一聲。
快速付完賬,拉著紀筠就跑了。
確定自己身后的背景正常后,又重撥了回去。
“媽。”季風喊了一聲。
“剛才打電話怎么沒接啊?”楊舒文看了一眼兩人身后:“你們這是在外面嗎?”
季風機智的跳過第一個問題,說道:“嗯,和紀筠出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