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主子過來,這兩個畜生必須醒著
他二話不說端起摻了鹽水的木桶,對著那兩人就潑了上去。
“啊”
尖叫聲不絕于耳。
高魯和光頭醒了。
傷口灼熱,如火燒,偏偏越疼越清醒,越清醒越疼。
“公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擄走姑娘是我該死,可我也是生不由己啊。”
光頭把所有矛頭指向高魯。
“若不是他逼我,我是萬萬不敢的。”
顧淮之憐憫的看著他。猶如再看死物。
“我最不喜旁人狡辯了。”
顧淮之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
輕飄飄道“這嘴既然說不出真話,那就縫了吧。”
如何縫自然拿著最粗的針,接著燭火燒的通紅,而后纏上銀線,密密麻麻的一針一針將他的嘴堵起來。
話音剛落,屋內很快閃現幾名暗衛,一人壓著光頭,給他堵上嘴,一人捏著針,手起針落。從他的上唇到下唇直接刺穿。
“唔”高魯看著光頭疼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光頭要昏死過去,就有人給他潑一身鹽水。
反反復復
“你這是私下用刑我若出事,定然有人會尋,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高魯說話都困難。
顧淮之瞇了瞇眼。身子往下一靠。
“你說池彰”
高魯以為他害怕了。
“既然知道,奉勸你現在放爺走,沒準還能留你一個全尸。”
顧淮之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可惜了,池彰自身都難保。
而他折磨人的方式,一雙手都數不清。
“公子,姑娘發熱了。”可就在這時,有暗衛匆匆而至。
顧淮之轉著玉扳指的手一頓。
“大夫如何說。”
“大夫只說姑娘身子虛,本就受傷,更受了驚,若是再開藥,恐傷了身子。”
暗七聞言,實在不知如何是好,姑娘一身傷,實在不能用最無奈的法子用被子捂出汗。
連忙遣人過來傳話。
顧淮之一股怒火無處發泄,伸手掀翻桌上的燈。好死不死,那燈滾到高魯腳前,燭火未滅,直接點燃了他的衣袍。
高魯嚇得說了一堆聽不懂的東瀛話。呲牙咧嘴用被咬下好幾塊肉的雙腿動作著,好不容易摩擦著把火熄滅。
顧淮之卻是提步走近他。
淡淡的問,震懾力卻不小“那只手碰的”
高魯綠豆大小的眼里留下了幾滴眼淚。
總算低了頭。
“你放過我,我把我有的都給你。”
他甚至不敢直視面前芝蘭玉樹,卻陰暗可怕的男子。
顧淮之斂眉,說的很慢,形如凌遲。
“兩只手都碰了。”
他瞄了眼他的腿部,而后面無表情大步往外走。
給長肅留下一句話“一根一根都削了。”
長肅“是。”
顧淮之剛要走出去,眼里戾氣怎么也遮不住。
“十一根。”
長肅愣了幾秒。
而后去數高魯的拇指。
十一根是怎么來的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很快,反應過來了。
絲毫不隱晦的看向高魯的下身。
哦,的確十一根。
長肅知道,這一切才剛剛開始,他得小心些,不能把高魯弄死了。